海伦娜(尤皖樱)呼呼……哼……(剧烈的喘息)
我拼尽全力向前奔跑着,和身后的“红夫人”保持距离。
海伦娜(尤皖樱)别怕……先转去前面板区博弈……
我只能不断的安抚自己,肾上腺素极限飙升,不断回头看着监管者的动向,见她也跟着翻窗进来便使劲敲了一杖。
玛丽.安托瓦内特小姐,您无法逃离。
曾经的皇后依旧高贵优雅,我早已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小腿的肌肉也开始酸到隐隐作痛,而她却一如既往地从容不迫。
我没空理她的,眼看距离越来越近,面前就是窗户了……
海伦娜(尤皖樱)?!她没交闪现!
我转头看了一眼距离,电机表面还剩四台……这个闪现我还不能死。
我佯装跑近窗户准备翻窗,看着她远远抬起手来,我往旁一躲——
事情的一切,都要从五分钟前说起。
尤皖樱搞什么啊!又输了,这局晋级赛啊……
我扔下手机瘫在床上,抿抿唇心中有些挫败,直起身子看回放复盘这一局。
尤皖樱啧,决策失误了……不该卖了她的。
我继续看着,于是便看到了无(调)香师的牵制过程。
我眼睁睁见证她满血满香水直接往目的队友机子和死亡点带,最后没有放出香水便去世了。
相信我,不看赛后你永远都不知道队友为什么秒倒。
尤皖樱嘶——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已经很晚了,我的眼皮开始不断打架,最终还是无法克制地沉沉睡去。
……
奈布.萨贝达……希望她赶紧醒。
菲欧娜.吉尔曼……愿伟大的神保佑亚当斯小姐……
好吵……我不是在家里吗……
伊莱.克拉克亚当斯小姐,请醒醒,游戏马上开始了。
亚当斯……海伦娜,不是盲女吗……我在哪?!
海伦娜(尤皖樱)嘶……抱歉,我睡熟了。
我下意识的回答,抬起头反应过来事情不对。
尤皖樱(心说)等等……我在哪里?!
熟悉的长桌和五把椅子,除了一把椅子破损无人坐下以外其余的地方都坐了人,我用余光大概扫视一眼。
尤皖樱(心说)先知,佣兵,祭司……里奥的回忆吗?那这样的阵容还算合理。
我低头看到了熟悉的衣着,手边横放着盲杖,心下了然。
盲女吗……我知道了。
转过头就是红色的布帘遮的严严实实,坐在椅子上的人影若隐若现。
尤皖樱(心说)得,但愿别是雕刻吧……我可牵制不动。
将天赋带上假寐和巨挣后,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游戏开始。
海伦娜(尤皖樱)头好晕……我出生在哪了?
稳住身形后敲了一杖,看着远处勾勒出的人影并没有朝向我的方向后松了口气。四周看看,看见熟悉的地形脸色煞白。
海伦娜(尤皖樱)我天……T字墙?!
事不宜迟,我摸了一下机子防乌鸦后直接拉点,来到大厂附近的机子发现有人在修,好在是佣兵。
海伦娜(尤皖樱)麻烦了,萨贝达先生。
他没多说,只是皱着眉头点点头,便离开了。我也没多管,安安静静的修着。
海伦娜(尤皖樱)……5,4,3,2,1,好了。
直接松开机子敲杖,果不其然“红夫人”朝着我的方向竖起水镜。
海伦娜(尤皖樱)大厂,我的家,我来了——
毫不犹豫拉到楼梯,“红夫人”见实在打不到我便果断转了过来,心跳开始飞快鼓动,我的呼吸伴随着急促起来。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体验,我握紧盲杖,确认红夫人选择进来后便开始转楼上窗户。
玛丽.安托瓦内特夜安,海伦娜·亚当斯小姐。
“红夫人”手执碎镜片,弯腰朝着我的方向行了一礼,便不紧不慢跟着我的脚步追上来。
海伦娜(尤皖樱)夜美,安托瓦内特夫人。
回头微微颔首后便紧张的盯着楼下的板区,借助一个破窗理论加速来到板区。
海伦娜(尤皖樱)镜子cd差不多了……
我来到板区,开始和“红夫人”绕着集装箱,距离近了就在板子附近蹭一下骗她抽刀。
玛丽.安托瓦内特亚当斯小姐的牵制方式不一样了。
“红夫人”的声音带上泠泠笑意,她倒也没有急躁,一时间我无法找到机会。
海伦娜(尤皖樱)过奖……放镜子了吗?
我看着本体和镜像堵住了我转点的方向,咬咬牙做好吃一刀拉点的准备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呃——
这,没打到?!
她空刀了,一瞬间的僵直,正好站在板子中间。
海伦娜(尤皖樱)那么,冒犯了。
毫不犹豫的拉下板子,趁着眩晕的时间转到大厂后面,下好安全板,小心躲在墙边卡视野。
没有插眼,不会是放狗,红夫人很少带传送……哈,不是闪现又会是什么呢?
海伦娜(尤皖樱)踩板了……这都不闪现?
疑惑的同时敲了个杖,减缓她的踩板速度。
海伦娜(尤皖樱)闪现捏的挺紧的。
……
绕了一圈回到窗户,在此之前我已经被镜像打了一刀,此刻距离已经拉近,窗户近在眼前。
“红夫人”还没有交闪现,此刻不翻会被追上打倒,直接翻也会被隔窗刀带走,我进退两难。
佣兵的机子应该还剩40%左右,我至少得撑到他修开手上的那台才能倒地,否则会拖慢节奏……
赌一把!
我假装向着窗户走着,时刻听着声音。
咻——
我往后反走一小段距离,“红夫人”一刀打到窗户弹刀,乘着珍惜的僵直时间翻窗利用加速拉开,隔窗刀失败。
海伦娜(尤皖樱)差点就没了……呼……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小腿开始颤抖却依旧不敢停下,不断的和死神擦肩而过。
肩膀上的伤口不断冒出鲜血,剧烈的疼痛逐渐演变成麻木,牵制的同时头晕目眩。
我路过了很多狂欢……不,那不是狂欢之椅,那是血迹斑斑的绞刑架。
我第一次持续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海伦娜(尤皖樱)再撑一会……尤皖樱,再撑一会……
视线因为泪水有些模糊,我不敢松懈,直到再次听见电机亮起才如同脱力一般松了口气。
海伦娜(尤皖樱)估计还剩一台半不到,我的任务结束了……
我的大脑开始混乱,最终在倒数第二台修完半台多后,因为头晕撞到镜像刀上倒地。
玛丽.安托瓦内特亚当斯小姐,今天解决您的时间意外的长呢。
“红夫人”也微微有些喘息,以华尔兹的姿势将我禁锢住送上绞刑架。
玛丽.安托瓦内特真奇怪,您以往并没有这么强的。
我真的很难受,却还是勾起嘴角抬头,直视“红夫人”全黑的眼眸。
海伦娜(尤皖樱)您真是太抬举我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殿下。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握着镜片的手开始收紧,“红夫人”捏着镜子挑起我的下巴,尖锐的边缘将我的下巴刺出血来。
好疼……被绳索绑紧的手腕好疼,肩膀上的伤口疼到麻木,下巴上依旧被刺的血流不止。
玛丽.安托瓦内特您以前可不会这么说话呢……
我嘴角溢出鲜血,疼的有些龇牙咧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余光便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尤皖樱(心说)你终于来了,佣兵,奈布·萨贝达。
第一章:一切的开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