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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芸表示自己很害怕。
她刚刚看见老师骂骂咧咧脸黑着的走进拿上白大褂再出去,还说着什么“白念被驴踹”。结果老师前脚刚走没多久白念就真的出来了。
白念“安芸,有毛巾吗?我借用一下”
安芸“白医生?你怎么全身都湿了,会感冒的”
安芸从小抽屉中翻出了一块新的毛巾递给白念,看着人家擦着头发,但是衣服仍在滴答滴答的滴水。
她还记得白念立过一个flat: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加班。
算了,她看不懂,但她大为震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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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烛今天把班翘了,反正今天没有她的课,翘了翘了。
她去了一趟酒吧,在酒吧门口撞到了一个姑娘,导致她的脑阔现在还是嗡嗡嗡的。
花烛“抱歉”
Dust“没事没事,话说我看你有些面熟啊”
花烛“...?”
俗话说得好,有钱人家里的人际关系特别复杂。这一点花烛深有体会。
她是花家分支的人,总之按照辈分来说她比花少樱大。虽然说花家压根没有她一席之地来着。她甚至能够准确的说:我名下的财产还不到花少樱抹掉俩个零头的余额。
面前这个姑娘她好像在花少樱的相册里面看到过,估摸着她也是通过花少樱的相册见过自己吧。
Dust“害,人老了记不清楚了”
花烛“可能你见过我哪个亲戚吧”
花烛“我家亲戚还挺多的”
花家算上旁支和分支好像真的不少,思来想去...果然有钱人家总是会有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癖好。
Dust“话说我看你才大学生的模样,来酒吧喝酒不会记过吗?”
想当年她想出校门买个小鱼干都是难如登天,现在都已经管的这么松了吗?
好家伙,果然是她生的太早了。
花烛的表情顿时变得难以言喻,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其实已经29了快要奔三了吗?不行,女人的年龄是一个大忌,绝对不能说。
花烛“对啊,已经成年了所以学校管的也松了”
Dust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目送着花烛走进包间,这才感叹上了一句“年轻真好”。
咦,等等,包间?
Dust“话说现在大学生都已经这么放飞自我了吗?”
果然是她在大学时期太过于安分了。毕竟这年头现在的孩子都已经这么放飞了。
...
花烛表示现在这个场景简直不要太过于的辣眼睛。
那个约了的姑娘正左拥右抱着好俩个画着浓妆,喷着香水的小姐。那香水味闻的她现在都感觉想吐了。
司拾弃“咦?你来了”
司拾弃看见花烛后拍了拍旁边的两个小姐让她们出去,自己有些事情要和花烛单独说。
花烛望着那俩个离开的小姐那仿佛要她被刺死的目光,只想吐槽为什么司拾弃要找这个地方交谈。
花烛“你天天不务正业,你家里人没有把你给绑回去好好工作吗?”
她怎么记得叶雾弈是个工作狂呢?同为富二代,为什么这个司拾弃的画风就如此的不对劲?
看着司拾弃礼貌的笑了笑,那叫一个温柔尔雅。花烛也木有兴趣去管理其他人家里的事情,便快速的找回了正题。
花烛“我要的资料呢?”
司拾弃“『Infinite nightmare』的资料对吧?放心我都有呢”
花烛坐在司拾弃身旁扒拉出一杯酒小呡了一口,接着就注意到了司拾弃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啧...难道这货想坑她钱?之前说好的友情价免单呢?
司拾弃“我搜这个资料可艰难了呢?你就不给我点什么赔偿吗?”
花烛“肉偿,可以吗?”
花烛毫不犹豫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坐在她对面的司拾弃神情也没有多大的震惊。
但是某个在花烛身上装了针眼摄像头的人可就不淡定了。
司拾弃“先说好,要我喜欢的那种”
花烛“进口雪花牛排嘛,我又不是没有买过”
花烛倒是了解这位,就好这口肉。挑剔的不得了:这块肥肉太多了她不要,这块瘦肉太多了她不要,这块长的不好看她不要。
要满足这货的味蕾真的是一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