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27岁，啊，28岁的时候。”
心理医生宋亚轩回答着记者的问题。一旁的电视上展现的是自己当年外出钓鱼的照片。
照片放大，宋亚轩注意到了照片里站在杂草丛生的河岸边的小孩。
“这个孩子……”
宋亚轩紧紧的盯着照片上的小男孩，双眼微眯，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难道就是您书中提到的那位改变您命运的男孩吗？”
记者察觉到宋亚轩的异样，身子向前探去，继续追问。
“嗯对，他的眼神是少见的清澈，不是孩童般单纯的眼神，他仿佛能一眼看穿你。”
宋亚轩将思绪收回，点点头，继续补充道。
“所以我才放弃了内科医生的身份，转去学了心理。”
两人侃侃而谈的声音从电视机里扩散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案发现场。
刘耀文走到阳台，这是死者跳下楼的地方，用笔仔细的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楼下是自己的同事在收拾花坛边的一片狼藉。
警车的鸣笛声吵的刘耀文耳朵疼。
贺峻霖和另外一个同事朱志鑫对着小区保安进行询问。
保安年纪也有些大了，对于贺峻霖问的问题并不太能对答如流，耳边也响着电视机里的声音。
惹得贺峻霖烦躁的皱了皱眉头，强压下心头的不耐烦，再次询问了一遍保安。
“也就是说，您今早发现尸体之前没有任何异常对吗？”
“对，昨天的大雨还有雷声特别大，”
见保安描述时，电视的声音吵的贺峻霖无法专心，转头喊着刘耀文，“刘耀文！去把电视关了！”
“现在您也三十岁了，您跟这位少年还有联系吗？”
“不，完全不知道，我一直很好奇，那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刘耀文快步走到电视机前，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嘈杂的声音这一刻按了暂停键，
整个房间里重回寂静。
大家都在低头各忙各的。
——
马嘉祺熟练的换着酒窖里的水龙头，准备将酒灌入酒桶里。
“走吧。”
苏新皓找到马嘉祺。
——
调查进展的毫无头绪，刚从案发地点的小区单元门出来，贺峻霖就看见了开车过来的张真源。
只是眼神对视一下，也勉强算是打过招呼了，跟在贺峻霖身后的同事们也只是对张真源点点头算做打招呼。
这些新来的人都知道贺峻霖跟张真源不对付。
奈何贺峻霖是上级，只得顺着贺峻霖的意思来。最起码表面工作要做好。
只有刘耀文手里握着记录案发现场细节的笔记本，跑到张真源车旁，“张哥今天不是不值班吗，怎么还没下班？”
“总得知道发生了什么再走吧。”
说着，张真源摇下车窗，将脑袋伸出去，朝死者所在的那一楼层望了望，随后问道“怎么回事？”
站在车旁的刘耀文也顺着张真源的视线看过去，“跳楼自杀。”
“是22岁的女大学生。”
刘耀文补充道。
“22岁的人为什么要自杀？”
“目前还不知道，对了，我刚才跟死者对视了。”刘耀文说到这里开始激动了，“啊，啊。超级漂亮！”
见刘耀文这副没有出息的样子，张真源无奈的叹口气。
刘耀文不顾，继续问着，语气里满是惋惜与疑问：“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要自杀呢？”
跳楼是最没有面子的一种死法了，在刘耀文心里。
“你确定吗？”
张真源收回看向死者所在楼层的视线，定定的看着一脸疑惑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刘耀文。
“确定，我非常确定，真的非常漂亮。”说完刘耀文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我问的是确定是自杀吗！”
张真源现在就差从车上下来下来给刘耀文一巴掌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是小孩子。
“那个啥……可能是”
刘耀文见张真源有些生气，做着鬼脸准备耍宝糊弄过去，挤眉弄眼的说着。
“把眼睛给我睁开了。”
听后，刘耀文立马憋住笑，抿着嘴瞪大眼睛。
随后立马转移话题，将脑袋从主驾驶的窗户伸进去看了看，“科长，哎呦~哇！”
见刘耀文注意到了自己新买的车，张真源立马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站在车前。
“怎么了，臭小子，哇什么哇，臭小子。”
忍着脸上的笑意，将胳膊撑在车门上，嘚瑟之意立马明了。
“哇，不是，果然是要去好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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