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开了一夜,把他们带到了一个营地。
下车之后,吴邪就拉住了张起灵问他问题。
吴邪“小哥,你为什么会跟这些人在一起啊?你什么时候从青铜门里出来的?”
张起灵盯着他看了一会,并没有说话。而黑瞎子和赵姚在面包车里排排坐,满脸姨母笑地看着他们。
黑瞎子“是啊,说说呗,我们也想知道。”
吴邪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走到了面包车前把车门关了起来。黑瞎子和赵姚对视一眼,默契地把车窗打开了。
吴邪「拉住要走的张起灵」“你今天不说就不许走了!”
见张起灵还没有反应,吴邪一把拉过他,把他往车门上一抵,自己压在他身上。
吴邪“说不说!”
赵姚「拿出烟斗抽了口烟」“你说那小哥会不会说啊?”
黑瞎子“肯定不会啊。”
赵姚「吐出口烟」“为什么?”
黑瞎子“因为他是哑巴张。”
张起灵果然什么都没有说,吴邪只好从他身上拿出一根绳子。
吴邪“你把我腰带抽了,我总得拿点什么系裤子吧!”
张起灵「打掉他的手」“不早说。”
说完张起灵就走了,吴邪刚想追上去,却被下了车的黑瞎子拉住了。
黑瞎子「打开外套」“我这儿有。”
吴邪“你有病啊?走私墨镜啊你!”
黑瞎子“不是…”
黑瞎子「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皮带」“我让你看这个…皮带!”
黑瞎子“我这头层牛皮啊,质量可是一等一的。”
黑瞎子“这样,我就给你一个真情不见患难价,四百四十四!怎么样?”
吴邪“不必了,我这绳子啊,凑乎凑乎还能用呢…”
黑瞎子「拉住想要走的吴邪」“不是不是……半折!二百二十二…”
吴邪“不是…你到底谁啊你!”
黑瞎子“我…”
阿宁「走过来」“黑眼镜,道上的人称一声黑爷。”
阿宁“他和张起灵,是我们这次行动的顾问。”
吴邪“顾问?小哥给你们做顾问呐?凭什么啊?”
阿宁“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你三叔请得起,我就请不起了?”
吴邪「指着一旁靠着面包车抽烟斗的赵姚」“那她呢?也是你们请的?”
阿宁“她?她可不是我们的人。”
阿宁「转头」“乌老四,你们快点!”
赵姚「走到吴邪身边」“跟你说了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吴邪“谁信啊?你身手那么好,而且你手里的这个烟斗,少说也有一两百年了吧?”
吴邪「指着赵姚」“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吴邪“说!你是谁请的!”
赵姚“就算我是被人请过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可还救了你呢!你也还欠着我钱呢…”
吴邪“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黑瞎子“要让我推磨也不是不行…”
黑瞎子「看向吴邪」“对了,那墨镜要不要啊?一会儿咱们进沙漠可得用啊。”
吴邪“沙漠?”
黑瞎子“你不知道啊?”
黑瞎子“一会儿咱们要去塔木坨。”
吴邪“塔木坨?”
黑瞎子「敞开外套」“不是…你到底要不要啊?”
吴邪「甩甩手」“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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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和赵姚跟着黑眼睛进到了一个帐篷,走进了帐篷之后,赵姚把烟斗插进来自己的腰带里。他们看到有三个身着藏族服饰的人,年纪最大的一个坐在正中间,而她两边站着一男一女。
黑眼睛把从地下室拿来的那个木盒子放到了桌上,而阿宁则蹲下来打开了那个盒子。
赵姚“这是…地图?”
黑瞎子「走到赵姚和吴邪中间」“这位老太太,就是当初陈文锦考古队的向导,叫定主卓玛。”
黑瞎子“那是从疗养院里拿出来的瓷盘。”
黑瞎子“这个盘子,是当初老太太和陈文锦的信物,这上面记载着前往塔木坨的地图。”
定主卓玛用藏语和他的孙子扎西说了些什么,扎西把她的话翻译成了汉语。
“我奶奶说盘子不够完整,缺少一部分,去不了。”
阿宁「看向定主卓玛」“那瓷片的下落你知道吗?”
定主卓玛告诉阿宁,剩下的瓷片被带去了兰措,阿宁便转头对张起灵说。
阿宁“去兰措。”
张起灵立马转身走出了帐篷,吴邪连忙追了上去,挡在了他面前。
吴邪“小哥!”
黑瞎子「走到张起灵身边」“看来啊,他是有话要对你说。”
黑瞎子“要不我不去兰措了吧,什么小门小院农家乐的,一看就是我该去的地方。”
黑瞎子说完之后就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转身离开了,而此时赵姚正好走到了他俩身边。
张起灵「看向吴邪」“你回去吧。”
吴邪“好,我回去。”
吴邪“但是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张起灵“我也在寻找答案。”
阿宁「从帐篷里出来」“吵架啦?”
吴邪“你在偷听吧?懂不懂礼貌!”
阿宁“我偷听?”
阿宁「指了指赵姚」“那她呢?”
赵姚“我都站在他俩边上了,这能是偷听吗?”
张起灵没说什么,快步离开了。而阿宁站在赵姚和吴邪面前。
阿宁「看向吴邪」“出去几公里有个长途车站,你可以搭我的便车。”
吴邪“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塔木坨?”
阿宁“地图全了就出发。”
吴邪「点头」“好,我和你们一起去。”
吴邪“如果我去不了,你们也别想能去。”
阿宁“如果你想举报我,那我告诉你,我们这次的探险可是已经获得了许可的。”
吴邪“那我也告诉你,既然陈文锦选择了把录像带寄给了我就说明她想我去。”
吴邪“换个说法,就是她需要我去。”
阿宁“你有线索瞒着我?”
吴邪“你不也瞒着我吗?”
阿宁「拿下巴指了指张起灵走的方向」“他在乎你的死活,我无所谓。一块吧。”
阿宁「看向赵姚」“至于你…”
阿宁“我不会让一个我一无所知的人跟我们一起去。”
赵姚「拿出烟斗开始抽」“懂了,查户口呗。”
阿宁“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一定要如实回答。”
赵姚「挑眉」
阿宁“姓名”
赵姚“美女。”
阿宁“年龄”
赵姚“芳龄十八。”
阿宁“你为什么来这里?”
赵姚“要债。”
阿宁“你的老板是谁?”
赵姚“我没有老板。”
阿宁“没一句真话!”
赵姚「吐出一口烟」“怎么样?让我去吗?”
阿宁“算了,你也跟着吧,但我们是不会管你的死活的。”
赵姚“你想管也管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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