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鸳叹了一口气,拿起面具戴上,岸鹰照做,将藏在衣服里的双刃拿了出来,上去就开杀,最终还是留了几个活口,覃琴看着他们,目光闪烁,“阿鸳……”
从他们刚进来覃琴就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柳鸳可能不想让他们看到脸,从背后抱住她的腰,“阿鸳,别走,你让我看看你,我好想你……”
“我与你素不相识,劳烦松手。”语气冷到不能再冷,“不,你是我的阿鸳,对不起,阿鸳,我后悔了……”
岸鹰走上去,因为覃琴没有见过他,有些疑惑,“你是?”
“劳烦姑娘松开我的发妻。”
“你说她是你的妻子,必定不可能,阿鸳她喜欢的是我!”覃琴看着柳鸳,满是不舍。
僵持了一会儿,覃琴还是松开了手,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我想看看你的脸。”
“长得丑陋,不必看,后会无期。”
说着和岸鹰运轻功离开了,“刚才多谢。”
“没事,估计你被扫了兴致,也不想玩了回去吧。”
沐浴时,柳鸳看向心脏处的两个伤疤,摸了摸,一个人弄的,估计这辈子也行忘不掉了,她突然明白岸鹰和他爱人分开时岸鹰的情感了。
原来爱上一个人那么痛苦,那为什么要爱呢?不爱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
柳鸳赶回了不远处的老家,“哥哥,我回来了……”
一个坐在木轮椅上的玄衣男人从树下移过去,“阿愿回来啦?怎么了吗?有人欺负你了?给哥看看,都瘦了,又没有好好吃饭,都说了不许不吃。”
其实柳鸳的原名是柳愿,后来被迫改名,世界上除了这个人,不会再有人喊阿愿了。
柳鸳帮他推轮椅,调整了一下情绪,“没有,我会让别人欺负吗?倒是哥哥,都不知道多穿衣服,生病了怎么办?”
柳意笑了笑,如春日的阳光温柔,“阿愿,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吧,这些年你的事情我都差不多知道,你不说不代表我不查,阿愿,不要委屈自己,哥哥会心疼你的。”
“岸鹰他变了很多。你不打算看看他吗?”
柳意摇了摇头,“以后再说,我这个样子配不上他了,阿愿,他和我们不可能是一路人,他是归属皇家,一旦皇上召回,他也必须回,而我们,连未来在哪里都不知道。”
“哥哥,我打算弄完这最后一支人就建造流约楼,到那时候,还需听你的意见,分布在哪里。”
柳鸳将他推入屋子,二人漏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当你以为你已经掌握了局面时,殊不知,你也是局内人,真正在局外的人往往会伪装成局内人。
“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成为我最坚实的后背……”
回去后,刚好是半夜,刚准备推门进去就看到门旁的一群人,柳鸳看了他们一眼,便收回目光,“阿鸳……”
早就料到她不会善罢甘休,柳鸳看向她,“陛下那么闲吗?”
“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我,和我回去,好吗?”覃琴那一副样子让柳鸳厌恶,“当然忘不了,你可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杀我两次的人,怎么可能记不住。”
覃琴看着她,悲伤油然而生,摇了摇头,央求道:“阿鸳,跟我回去,我会好好补偿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