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件事你不应该等小千岁醒了,再亲自问她吗?不过,你可要注意一下语气,她今晚可是被你吓得不轻喔。”
坚硬的物体抵上后脑勺,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喂,不是吧,这就生气了。好吧,我说。”
琴酒收回枪,听她开口道:“嘛,你难道不觉得你对她过于上心了吗?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做出什么……嗯?琴酒。
“你在质疑我,贝尔摩德。或许在此之前,我应该先一抢崩了你。”
说完又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她。
贝尔摩德伸出涂了指甲的手指,将枪口移开:“你知道杀不了我的不是吗?所以不用每次都这样。呐,我承认,确实是我引她去杯户饭店的。但她总要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听到的和亲眼看到的可不一样喔。而且你这次玩的似乎有点超出我预料了,你该知道的,她对于组织来说,是个什么身份。”
……
千岁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柔软的衣裙,只是身体那种一阵一阵的刺痛让她依旧不敢太过动弹。
这里不是之前住过的别墅了,鲜红的天鹅绒地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甚至身下躺着的床都柔软地让人不想起来。
“啊拉,你醒了。”
贝尔摩德端着一个托盘,半靠在门上,看着千岁一脸呆呆的模样,看着玻璃窗的方向。
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唇色也淡极了,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小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
“醒了的话,吃点东西吧。虽然药物可以生血,但不吃点东西身体还是会垮的。”
千岁还是警惕地看着她,眼神若有若无地望向她身后,有些战战兢兢的。
贝尔摩德歪着头笑了笑:“是在想琴酒吗?他不在,你这段时间就住在我这儿,所以,不用怕。”
她眼神微闪,看着贝尔摩德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千岁有些胆寒,她似乎什么都知道。
像个提现木偶一般小口喝完了贝尔摩德递来的粥,又乖巧地任由她换了药。就在千岁以为她要离开了的时候,贝尔摩德却突然停下了。
她将手伸进外套里,两根修长的手指夹出了一张黑色的刻录盘。火红的蔻丹在黑色的背景上显得格外艳丽,也格外危险。
贝尔摩德笑着看她眼神露出惊恐:“这是我在琴酒的车上发现的,小千岁,演戏还是有些不太熟练喔。”
半饷,千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沙哑着声音道:“你想怎么样?”
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自己会在琴酒厌恶的目光中被带到暗无天日的囚牢里,或者在白惨惨的实验室里被抽完最后一滴血。
“嘛。这是什么东西呢?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你的吧。所以,我在琴酒发现之前把它取了出来。呐,这次可要收好了,小千岁。”
千岁不解地望向她,甚至没有伸手接过,她害怕这又是什么圈套。
贝尔摩德了然,却又很满意她如今的警惕,只将硬盘放到她面前:“有时候,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的,不是吗?”
说完,也不看她的表情,贝尔摩德转身往门外走去。
“贝,贝姐姐,你,在这个所谓的组织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她背对着,千岁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说:“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