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人回到菩荠观时,就看到了南风扶摇。
O^O
温酽:虽然我原本是想绕过花城护妻那一段,但是……
我怎么忘记南风扶摇这茬儿了!!!?
看着迎面飞来的扫帚……
原剧情不是这样啊啊啊喂!!!!
不过,这么看来,剧情应该进行到谢怜刚介绍完花城的时候了。
于是乎,温酽帅气潇洒地将扫帚一把接住,免了它着地骨折之苦,谢怜也不用哀伤了。
哦,我真是根正苗红、三观正直、乐于助人的好少年。
芳龄三千……还算是少年吧?
温酽将扫帚递给谢怜,道:“小心些,你可就这么一把了。”
温酽:生活不易啊,总算领教到了。
再这样下去我早晚成戚容好不!?
戚容小朋友骂人的病在慢慢的好,而我骂人的病,在慢慢的恶化。
南风:“你们又是什么人!?”
扶摇一扭头看向谢怜:“你你你这啥情况啊?”
难得没有翻白眼,温酽心想。
嗯,估计是忘了?
南风怒道:“这两人你又是哪儿遇到的?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来历如何?为何跟你在一起?”
……风信大大,你自己还披着马甲呢。
还有,查户口都没这么详细好么。
还有,非要当着我们的面说这种事吗?
还有,两个都不是人。
谢怜答道:“这两位来菩荠村投靠亲戚的,略大的叫二水,略小的叫小七,避难而来,不甚清楚,路上碰见的。你们先不要冲动好吗。”
南风:“你……你你……我操了!我真的操了!”
温酽想,要是他毛茸茸的的兽耳还在的话,这会儿大概已经被南风吼的时候从嘴里刮出来的十二级大风给吹飞了,哦,尾巴也是。
沉浸在悲伤中的温酽没有认真听讲,以至于等到戚容扯他袖子时,他还在发呆。
啊,到什么时候了?
一回神,就看见面前有一瓶水。
温酽想起了剧情,隐晦地看向花城,花城回了他一眼。
温酽:以你的脾气,不应该是把水壶拍碎么?
花城:留给你和你的小朋友。
温酽双手抱胸,一撇嘴。
这,便是现形水了。
温酽拿起水壶,抿着唇小口饮水,期间戚小容不安的小手在桌子底下动来动去,温酽还安抚一般揉了揉。
戚容面上一黑,敢吃他豆腐?
不过为了挨过这一劫,忍了!
戚容:这可咋办?
温酽:没事没事,之前给你渡的法力足够应付这点小事。
所以等温酽放下水壶,就看见戚小容的脸可疑的红了起来。
温酽眼中带了笑意,他是为之前渡法力的方式而脸红么?
他又随手抽出一方帕子沾了沾唇角的水珠。
真是一副好看的画面。
几人脑中蹦出两个字,优雅。
南风扶摇:草,这么讲究?
谢怜:叫这么精致的人儿跟着一起赶路,罪过罪过啊。
戚容花城:装的还挺有那么回事。
不论其他人在想什么,温酽又煞有介事地将水壶往戚容那儿一推,补了句:“忍住,别吐。”
“啊?”众人一时承受不了温酽给的幻灭的打击。
“我是说,这水,别有一番风味。”
花城说过难喝,对吧?
实际上,还真的难喝。
戚容举起已经被好几的人拿过的水壶,因为听了温酽的忠告,就学着温酽的模样,小小地抿了一口。
温酽用一纸绢子擦了擦戚小容的爪子,问:“咋样儿?”
众人:……
你说你用这么优雅的姿态做着这么优雅的事,为什么就不能说句优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