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2nd
不管如何,我的假期就这么结束了。
经过一早上开学典礼的摧残(尽管我很愿意见到邓布利多教授),我再一次的留下了泪水。“喂,卡巴尔,不要哭丧着脸啊!新的学期,你又是新生,想些好事啊!”卢娜笑着,陪我走回教室。“学姐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这真是我痛苦源头之一(1)。
“哎,你改名字了吗?可我觉得这名字很帅,挺好听的。”卢娜疑惑的望着我,看着她大大的蓝眼睛,我还是选择了妥协。“练完琴,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吧。”如那若有所思,拍拍我的肩,“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管风琴课永远都是漫长而又困难的。也就只有卢娜学姐享受其中了,我看着卢娜随乐声晃动身体,不仅感叹。
卢娜偷偷从座位上溜下来,跑到我身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小声抑制着喜悦:“你感悟到了吗?”
“感悟什么?”
“像是圣洁的光,照耀在身上一般,”卢娜面露陶醉,“灵魂随着乐声升入天堂,多美好的情感。”
这就是大佬吧!我不仅再次感叹。鉴赏课一个学期就几节,悟到了就赢了一半,没有悟到的,只能等下个学期接着了。又一次的留下悲伤的泪水。
“下课了,一起去咖啡馆吧!”卢娜笑着招呼。
“去见你的朋友吗?”我一边收拾包一边问。
“嗯,走吧。”
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卢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正色道:“你有没有看过你上次买的那期《唱唱反调》?”
“呃,怎么了?”说句老实话,我并没有认真看。
“上面提到了一种疾病,现在的医学条件竟无法治疗。”
“无法治疗,是‘菟丝子’(2)吗?”这个印象特别深,因为配图好可怕。
“你觉得怎么样?”
“嗯,有点瘆人。”
“在我看来棒极了。”
“什么?!”我对此感到了惊讶和不解,怎么会有人觉得这种病好?
“你想想看,将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刻在自己的前臂末端,不是很浪漫吗?只有他和自己能看到诶!”
“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啦!”
说到这里,话题便终止了,也不是因为无话可说,只是我在这里见到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人。
“是你!”我们异口同声的喊道,“抢我生意的小——人——?!” “街头卖艺的无——赖——?!”
卢娜有些许差异,不过更多的是惊喜。“既然二位都已经认识,那就不用我再做介绍了。”
“我宁愿不跟这个小人(无赖)认识!”这个小人竟好意思说我,我气的将头扭到一边,卢娜在一旁向这个黑发绿瞳的小人了解情况。
“之前假期,麦格教授让我在广场上拉琴训练,这个无赖就过来说让我别在那儿了……”
“还不是因为你抢我生意,”我受不了他的诋毁,“我一人漂泊在外,赚个钱不行吗?况且我只是好好的问你说能不能等我弹完了,你在拉提琴,要不我们一起合奏,小提琴和钢琴(因为管风琴不适合在广场上演奏,但其实钢琴我只会一点)又不是合不来,结果你说什么,‘为什么你不换个地方呢?’嗯?就算换个地方也不该是你换吗?先来后到,懂不?”
那小人突然想起什么,发问道。:“那天是几号?”
“14号怎么了?”
“呃,那我得跟你道歉了,”他面露尴尬,“那天我刚跟我的死对头起了一点冲突。”
“哈利,这就是你生气的原因吗?”卢娜点点头,“那你得跟卡巴尔道歉了。”哈利,学校的风云人物?我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很瘦削的青年,杂乱的黑色头发,还有几缕不服管教地翘着。他的五官端正,只是比常人的五官小了几号,所以显出一种瘦小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波特夫妇的孩子(除了那一头标志性的鸟窝和祖母绿的漂亮眼睛)。
“行吧,算是接受你的道歉,这么说来是马尔福跟你起了冲突吧(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合不来)。”我向服务员点了杯果茶后,转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哈利苦恼的挠挠头,“他总是跟我过不去。”
“是吗?”我努力的回忆(因为我只见过马尔福一两回,他的父亲倒是经常来学校),“他人是有点骄傲,但对待其他的人还是有风度的,不像那种经常会为难别人的人。”
哈利睁大了眼睛,震惊道:“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认为?”
不管我和卢娜怎么调开话题,哈利总是能在谈话的空隙中回到“马尔福是不是个混蛋”这个问题。
(1)因为我的中二病时期,我起了一个美国军刀的名字。()指kabar
(2)菟丝子是一个新的设定。潜伏期为7~14天,潜伏期过后,手臂上会出现一个类似树形状的藤蔓,手肘部分会出现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