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级的春游,副班临时把贯晶晶调过来。林梦打了招呼才发觉眼熟。
“你的名字是……”
“贯--晶--晶。”
(作者被法国的 内--韦--尔 洗脑了)
嗯,记住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商店。酒品展示柜摆得显眼。她们同时想起来微醺的那个晚上,修身的裙子和交汇了几秒的目光。没什么,只是那天就太好,仅此而已。喝酒的人喝大了就容易说胡话,像疯子一样。醉一半就容易逃避,神志不清如同隔了两百多块磨砂玻璃。疯子才属于爱情,醉一半的压根就与其沾不上边。所以没人知道,没人发现,更没人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