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追了上来,其中一个黑人说:“他们跑不远,仔细搜。”
各个黑人都开始了仔细搜查。
有一个黑衣人跑到了李未央和拓跋浚的躲藏处。
那个黑衣人。
拓拔浚换了只手,捂住了李未央的嘴,那只手拿着树枝往上举,黑衣人没有发现。
黑衣人:“走,走,这边没有。”
黑衣人:“去那边看看。”
拓拔浚听到周围没有了声音,四处看看,李未央趁他看的时候挣脱开了他的手,虚弱的说了句:“你是谁?”
拓拔浚觉得耳熟,就看向了李未央,想起了那场火灾他救她的场景。
就在这时,李未央晕倒了,拓拔浚见她要倒,立马就跑过去扶住她。
拓拔浚:“你怎么了?我没怎么着,你怎么就晕倒了?”
拓拔浚试着叫醒她,可是李未央根本就听不到,最后拓拔浚把李未央带到了某某客栈。
李未央躺在床上,大夫在一旁诊脉,拓拔浚在一旁等待,就在这时,门开了,承德边跑向拓拔浚边说:“少爷,少爷。”
最后捏住拓拔浚肩膀说:“少爷,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啊?啊?”
拓拔浚抱着承德的头说:“好,行行行,我没事,我没事你没事吧?”边说边拍了拍承德的脸。
承德:“我没事。”
拓拔浚听到说没事就用手一把推开了承德,拓拔浚:“那就好。”
承德:“少爷,你说那么多人去追你,你要是一旦有什么事,我回去怎么交代啊我。”
拓拔浚:“别嚎了,别影响大夫把脉。”
承德看向李未央,说:“少爷,你这一会儿不见,怎么带回一大姑娘来?”
拓拔浚:“胡说八道什么呢?去。”
大夫诊完了脉说:“这位姑娘是中毒,这毒药是一点点加入的,让她身上的伤口溃烂,难以复合,时间久了,那便会毒发攻心啊。”
拓拔浚:“可有办法医治?”
大夫:“这个,老夫没有把握,但是可以试试,只是这个过程太痛苦了,非常人可以忍受啊。”
在一旁听了很久的李未央一把拽住大夫的衣服说:“我可以。”
大夫看了看拓拔浚,拓拔浚点点头,于是大夫开始拿他的银针了,大夫拿着他的银针走向李未央朝她的头顶扎去,李未央感受到了疼痛,双手抓紧被子。
大夫扎完了第一针说:“姑娘,这是第二针。”说完就又扎向李未央的头顶,她双手紧抓着被子,第一针比第二针痛苦多了,拓拔浚都感受到她很痛苦。
大夫松开了手,李未央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拓跋浚见她要倒,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身躯。
大夫:“姑娘,这第三针非常痛苦,你可以吗?”
李未央:“我可以。”
大夫听她这么说,只好动手了。
李未央不知道怎么就握住拓拔浚的手,也许是太痛,自然搭上,也许是别的原因……
李未央的手紧紧抓住拓拔浚的手,这么一挺,第三针终于过去了,扎完了第三针,李未央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依偎在拓拔浚的怀里。
扎完第三针,大夫忍不住感叹:“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三针下去,不喊一声痛的人。”
李未央:“我一定要活下去。”
说完,李未央就晕倒在了拓拔浚怀里。
承德:“少爷,她已经睡了,你可以放开她了。”
拓拔浚安慰的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