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郁,你以为我今晚为什么不拿那条铁链拴你的手啊?”
他顿了顿“游戏结束了。”温瑾川说出的话让池乔郁感觉跌进冰窖,一阵寒意从脊椎漫向全身。身体的本能让他往后退,他想跨过门跑出去,但显然现在的他根本做不到。
不过多时,温瑾川走上前,大力拽着池乔郁的胳膊往卧室走,进门之后狠狠摔在地上,池乔郁感到尾椎骨猛烈的疼痛。不等他反应,迎面就是两巴掌,打的他耳边嗡嗡作响,接着,脖子被一只手抓住,不断收紧,硬生生提着他的身体让他腾空。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直连到额角,很快,他的双手被铐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上,是他伸脚能勉强站到地上的高度。
出其不意的,温瑾川扒开了池乔郁的衣服,池乔郁的胳膊在空中挣扎着,铁链的阵阵响声此刻似乎成为一种调情的工具,温瑾川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腰腹,下一秒,鞭子在空中划过,落在温瑾川刚刚触摸过的地方。
池乔郁的腿早已支持不了重量,加上这一鞭子,身体抖了一下,整个人腾在空中,根本无处可躲。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精准打落在那同一个地方,很快腰腹一片殷红,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温瑾川放下手中的皮鞭,转身走了出去。
池乔郁以为自己会以这样的姿态度过今晚,精神和身体的疲劳使他在这样的动作中都能昏睡过去。
蓦地,在昏沉之中,他感受到腰腹传来一阵刺痛,他睁开眼,温瑾川竟然举着手把盐洒在那道伤口上!透过倾斜而下的白盐,他看到笑意盈盈的温瑾川。
池乔郁终于受不住了,嘴唇颤个不停,眼睛快翻起白眼,扭曲的手指攀在链子上,铁链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温瑾川用手指细细捻着盐粒,好让盐与伤口充分接触,鲜血将盐染成红色,夹在皮肉之间,池乔郁每颤栗一下,他就笑一下。
他用沾着血的手从腰上抚摸到脸上,再移到脖颈,用力按着池乔郁的喉结,看着池乔郁生理性的干呕,将手指插到池乔郁微微张开的唇,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疼痛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浓重的喘息与呜咽在昏暗的屋里无限放大。
夜,还很长...
池乔郁的鬓角已经透湿,双手无力的垂在铁环上,那天晚上温瑾川说了些什么他没有精力去关注,只在痛苦的折磨中模糊的听到温瑾川毫不吝啬的赞美,"真漂亮。"
等到池乔郁睁眼,入目的是暗色的天花板。“还以为会被吊着一晚上呢。”他摸着隐隐作痛的腰腹自嘲道。水声引起他的注意,温瑾川竟然在这个点冲澡,池乔郁记得他从来没有早上冲澡的习惯,他疑惑的盯着浴室门。
啪嗒一声,浴室门开了,温瑾川腰上围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到腹部的浴巾上。
“醒了?给我吹头发,不然我就......”温瑾川突然顿住了,他能干什么呢,暴力手段他已经用了个遍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池乔郁没说什么,只是淡漠的伸手示意他把吹风机拿过来。温瑾川愣了下神,看起来有些无措,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却是“自己滚过来,你在床上等着我去伺候你啊?”
池乔郁还是没有口头回复,只是手搅着床单硬坐起来,如此轻松的动作他确实像渡了一次劫,额头覆了一层冷汗。这下温瑾川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把人折腾成那样,腰上的伤都没完全愈合。
“磨磨唧唧的,还是我自己过去吧,等你过来天都黑了。”他两三步就走了过去,强硬的掰开池乔郁的手,把吹风机送过去。
柔软的手指挑起发丝,指腹擦过额角,引的温瑾川心猿意马。
“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把温瑾川吓了一跳。自己在干什么?贪恋这一点温度?他仓皇的按住池乔郁的手臂“别弄了,已经可以了。”
池乔郁看着离吹干还很远的头发投以疑惑的目光,他又弄什么幺蛾子,但温瑾川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他没说话,默默将吹风机收起来。
温瑾川看见他那副死人样就来气,抬腿往床角踹了一脚,疼的他呲牙咧嘴“你是哑巴吗?说一句话会死啊?”池乔郁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懒得和他计较,默默躺回去了。
留着温瑾川一个人傻站在床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