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骗过雪珂那小丫头,但我这两天只能住在她的巨型衣柜里了。
她喜欢我,爱我,就和胡列娜如出一辙。不过与胡列娜不同,皇室稀薄的亲情,让她在爱我的同时少了良心上的愧疚。这就是我的暗子。
只不过,这不是我刻意为之。
我是唯一会爱她、疼她的哥哥。她是个兄控,但我那时只是觉得,她喜欢“雪清河”,而不是我。
在这冰冷的皇宫里,对于一个随时可能被父亲卖掉的公主而言,我——是唯一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吧。
雪珂十二岁时,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当时正准备动手杀了她——然而,这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却主动要求——“服侍”我。
我哭笑不得,收起了剑。
我告诉了她一些事情,但是没有完全暴露。我那时已经是太子了。她不记得她的二哥和三哥,对他们自然也就毫无感情。至于雪崩,呵。
就这样,她逐渐长大。
到了她十四岁的时候,她学会了摸上我的床,然后用她那幼稚的一切来“取悦”我。她根本什么都不懂,不过我也差不多。
我混交际圈,我和那些名流小姐推杯换盏,她会嫉妒。
雪珂也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再比如,什么样的亲吻会讨女孩子喜欢。
她十七岁,雪夜准备要卖她。她再一次半夜钻进我的房间,哭着请求我救她。
我答应了。于是不久后,那位准驸马便家破人亡。
她十九岁,目睹我给雪夜下毒,然而,她什么都没说。
因为雪夜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她的父皇。
这可比我惨多了,虽然我早年丧父,但父亲至少永远是我心中那个高大的形象——不过现在不是了。
那一年我二十九岁,宫变失败,狼狈逃回武魂殿。
再之后,我就没和她联系了。
如今,她要和我的表弟结婚了。就像十七岁一样,她反抗的唯一机会是我。
雪珂不断地求我在事成之后带她走,但这一次,我没有答应。
“我可以杀了他,但是,你跟着我,只是受苦而已。”
“我不在乎受苦,我只在乎你。”
“我是女人。”
“但你也可以成为男人。况且,性别有什么重要的?”
她显而易见地要哭,根据我的经验,这个时候应该吻她。
雪珂给我带来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我弄明白为什么叶延想要魂骨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是魂骨决定了谁是本家,而不是本家拥有魂骨。只要他拿到魂骨,我的血根本无所谓。至于血脉问题,他用了邪魂师的方法——吞噬。
连尸体也可以。
我死去的亲戚们,大多进了叶廷的肚子,而叶延,因为他小时候被邪月打断了一条腿,修炼有问题,所以并没有去享用“美味”。哦对了,他杀了——或是差不多杀了——邪月。
真他妈恶心。
现在叶廷的血脉已经足够使他成为封号斗罗了,只是不能遗传。所以他们才需要魂骨。
做梦去吧。
后天就是雪珂的婚礼。我先溜出去和妈妈以及胡列娜会面。
我会杀了那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