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Watson,
自94年至今我们都不曾见过一面,只有着为数不多邮件的往来,听说你自毕业之后,就前往阿富汗做了军医。 我知道您当时在拿到学位后,去内特莱选修的军医专业。您得偿所愿的发展,我切实为您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毫不怀疑您对医学的热枕,同时熟知您又是一位极其正直的绅士。 但又不免十分担忧您的处境,介于战争的残酷,请原谅我听到您负伤迁回的消息,是如此地庆幸。
我听说您的故友斯坦福给您介绍了一个同居人 ,希望新的交际生活能改善您的状况,让您远离一直持有地孤寂寥落地想法。
另外,上次您在邮件中提及,让我们的关系通过时间洗涤淡去,对此我深以为然。
我已作人妻,而作为伦敦大学的医学毕业生,现又是战功赫赫地上尉,您是如此耀眼,相对于我的普通,您值得更好地人陪伴。
请原谅我冒昧地,最后一次给您请求您的帮助。我知道您或许已经不再想要收到我的信息了,但是我的确需要您帮我一个小忙。
为了工作之便,我于上半年进修学习生物医学。
我的化学系导师就是——戴安娜·奥斯沃德女士。
她是一位学识渊博、温和娴雅的女士,如若不是英格兰刻在骨血地种族傲慢,她绝不该屈居于纽汉公学做一位小小的教授。
所幸因为此次学校便利,我的导师被派遣举荐为唯一地外遣实验员。伦敦作为英国的都城,科研设备相较于郊区先进得多,我很高兴她得到了这个珍惜的名额。
但同时我对她在伦敦的情况,也有几分担心。奥斯沃德教授虽然在学术上表现得游刃有余 ,一丝不苟 。但她对生活琐事方面展现的见识并不尽人意,我明白伦敦的情况比这儿复杂的多。但她哪儿举目无亲,而我一时却无法抛开工作。
请原谅我的冒昧,在伦敦仅能联系熟知品行,又十分可靠的朋友也只有你了, 因此我恳切的请求您能照拂一二 。
……
收到这封来信时,华生的心情是极为复杂地。即便有一段美好的过往,但他和温莎自他在进入军医专业选修之后,联系几乎断绝。
再获得她的消息时,就已经为人妻子。
邮件中所提到的,“为数不多的邮件往来”那不过是在圣诞时各自群发的,看上去冠冕堂皇的祝福罢了。
战争是残酷的,早年华生还有男儿对战场的炙热和先天下之忧地热血,但枪弹无眼。在荣誉地背后,满是灾难和伤痛。
长久的军旅生涯给华生带来的,只有无尽的荒芜。
届时他因负伤,从阿富汗战场上退居二线,而后又染上风寒被遣返回国,心情自然是大起大落。
他现在也记不得,那是一个什么节日。
只知道,长途辗转之际,收到了温莎的祝福短信。他感慨万千,不禁聊了几句。
谁知就是这几句话,现在竟给自己找了一个小麻烦。
天知道,在日常生活中应付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已经让他心力交瘁,现在温莎却又让他照拂另一个他素未谋面的朋友。
要知道在读这封邮件前,他才把他的同居人——夏洛克先生放在冰箱里的手指清理出来。
但是温莎的语气是如此地诚恳,当惯了老好人的华生,此刻真找不出任何能够拒绝的理由。
——这该死地诚恳,真是天生地劳碌命。
华生认命地低骂一声,却依然不辞劳苦来到了伦敦的圣巴赛洛缪医院,他在温莎地邮件中读到,这位导师的住处已经被温莎安排妥当。
得益于温莎的善解人意,看情况他所要做的并不多,或许只需要打一个照面,让奥斯沃德在遇到困难时,能想到还有这么一个老好人的存在。
不过,这却让华生有些惊异于温莎地细致,在她印象中温莎并不是一个温柔细致的姑娘。恰恰相反地是,她是一位十分冷傲自持地女士。
至少在华生决定奔赴战场时,她便果断地销声匿迹。
这位姑娘绝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牵肠挂肚,或是驻足停下自己的脚步。
这不免让华生十分好奇,温莎所说地奥斯沃德教授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魅力,让一向冷静自持地温莎如此关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