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没怎么休息好就来了马嘉祺家里,马嘉祺在睡觉他也不打扰 就坐在客厅里看电影。结果看到一半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他躺在马嘉祺床上,马嘉祺还躺在身边没起
马嘉祺_“过来”
宋亚轩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还没恢复的太好的身体下床,被马嘉祺扯住手腕不让动。被抓过的红痕还没褪下去 现在又被用力握住,险些把宋亚轩的眼泪逼出来
宋亚轩_“痛”
马嘉祺_“还知道痛啊”
马嘉祺_“还没休息好就多睡会”
马嘉祺抱着宋亚轩让他在自己身边躺下,后颈那块皮肉散发出丝丝缕缕信息素的味道 太甜了,宋亚轩的味道太甜了 怪不得前几天跟自己**又被别的alpha盯上
宋亚轩_“你还说你没生气”
他有什么情绪变化宋亚轩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了,还是因为自己出去生气了,下次一定藏好了再过来找他。马嘉祺舍不得往宋亚轩受伤的地方掐 往脸颊上捏捏泄气
马嘉祺_“没生气”
马嘉祺_“我要说几次你才信”
宋亚轩_“信信信 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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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走后 丁程鑫又回到了院子里把那幅画继续画完,花瓣顶端涂上黑红的颜料,那具骸骨下的土地被颜料附上变成了水洼,水面上还有烧完的灰烬和掉落的花瓣
水与火,是他的作品中不可或缺的元素,相生相克 他的画永远是矛盾与希望共生。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花,沾上调好的颜料,在画布上拓印出形状,用勾线笔添了阴影,火焰跃然于纸上
如果火焰是玫瑰形状,你愿意扎在刺上 还是在火里哀歌
完成这幅作品过后丁程鑫并没有很满足,反而是空虚,他的想法来的很突兀但也很连贯 中途没有停留太久就完成了。他就把画布晾在画架上,自己躺在地上
草细细密密的扎着他的皮肤,蝴蝶还在翩翩飞来,打了会盹的小猫又跑了出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主人 从容的走过去看着他。肉垫拍了拍他的脸 喵喵叫了几声表示疑惑,直到丁程鑫伸手拍了拍它的背才走开
刘耀文_“躺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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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泗旭自己回了家,他妈妈把他拉到一边问他为什么严浩翔没回来,她也没多大把握自己的儿子能把严浩翔叫回来,但好歹试一下吧
陈泗旭_“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陈泗旭_“他就那个脾气”
陈泗旭_“刚跟爸吵了一下 回来更不可能了”
“哎…”
陈泗旭接过阿姨手里的中药,让自己妈妈先别说这件事情了,扯着别的闲话跟她一起走到严父面前,蹲下身来给他喂药
“那臭小子不肯回来?”
陈泗旭_“浩翔说他还有工作,就不回来吃饭了”
“他那算什么工作,小旭你做做他思想工作,让他跟你回公司做点正经事”
陈泗旭_“我尽力”
严浩翔很执拗,认准了事情就非要走到黑,他不觉得错就永远不会回头。严父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着严浩翔这错那错,说他不如陈泗旭争气
严浩翔_“那他跟你姓严好了”
一回来就听见说自己坏话,本来不想让陈泗旭夹在中间为难回来吃顿饭就走,现在看来还不如不回来 平白给自己添堵。扔下一句话就回自己房间了,陈泗旭把剩下的半碗药递给他妈妈 自己则上去找严浩翔
陈泗旭_“开门”
房门紧闭 从里面被反锁,敲了几次门里面的人都不肯开,他也没那么多耐心 再敲了一下 声音带着愠意。严浩翔也不是跟他赌气,但是想着他可能帮着严父说话 也不想给他开门
严浩翔_“要说什么”
陈泗旭_“爸说的气话”
严浩翔_“哪次都是气话”
严浩翔_“我今年已经23了 不会信了”
哄小孩的话谁不会说,每次他都是这句话也不知道换一换,陈泗旭进房间后把门关上。哪有人23岁了还一生气无聊就扣手的,把他的手包在自己手心
陈泗旭_“要不是身份证上说你是A”
陈泗旭_“我真的会觉得你是个O”
严浩翔_“就只有你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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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没想到自己去买杯咖啡都能遇到前男友,而且就排在自己后面,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身体立马就僵了。心里祈求他认不出自己了,没想到还出了个变数
马嘉祺_“一杯美式”
宋亚轩_“哥我不想喝美式 好苦”
宋亚轩_“贺儿?”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