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嗣源我的人。
秦嗣源突然间接下一句话,声音温柔,明明不过是寻常话寻常语气,我却听得心跳不止,有了另一种意思。
昭鉴?
我的人?
女娇娥!
李冈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脸上神情难以用语言形容,惊讶又难以置信,大眼瞪小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嗣源。
秦嗣源见状出声解释,安抚他那大起大落的心情。
秦嗣源李相回神,此事容我与你好好说一说。
李冈你务必同我说清楚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一旁不紧不慢地替秦嗣源回答李冈的话。
苏江声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李冈反应过来我在戏耍他,被我气得脸都黑了,抬手指着我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碍于人多,只能小声训斥我。
李冈黄毛丫头。
我向李冈得意地轻挑黛眉,坏心思得逞了,非常满意他的反应。
李冈见我如此洋洋得意,好歹是当朝左相,却被一个黄毛丫头戏耍,颜面尽失,气得火冒三丈,他转头向秦嗣源告状。
李冈秦相,你就这么惯着她?
秦嗣源你多大年纪了,何故跟她置气啊。
秦嗣源拍了拍李冈的肩膀,话虽劝他不要生气,但却是站在我这边,由着我任性。
就冲这一点,李冈怎么也不会相信秦嗣源和我之间没有什么,还说什么清白?昧着良心说瞎话。
李冈一番讪笑,不点破不说破。
“咚——”
午门楼鼓声敲响,两三只大雁飞过碧天,鼓声回荡耳边,卯时到了,该上朝了。
文武百官整顿仪容,两排站队,手持笏板,文官为首秦嗣源与李冈,按官几品,我站在秦嗣源身后。
不禁感慨万千,以后的路还很长,也会很难。
我抬眸望着秦嗣源宽大的背影,站在我的面前,就像是将我护在身后般,想到此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有秦嗣源在啊。
两排队伍不紧不慢走过午门楼,穿过墙门,一路走到金銮殿前,再踏进金銮殿,金龙绕柱,九五之尊之位,高坐居高临下的帝王,下方文武百官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章公公有本启奏。
黄门内侍的声音刚落下,李冈从队伍站出来,徐徐道来。
李冈陛下,北征之事迫在眉睫,臣已令董将军整顿三军,只待陛下下旨,便可大军压上,一举攻破靖国。
龙套臣附议。
龙套恳请陛下下旨。
龙套臣等附议。
你一言我一语,这不串通好的吗?
站出来要北征的,站出来附议的,不都是秦嗣源的学生吗?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小儿见一个又一个附议,面上青一阵紫一阵,迟迟不开口下旨。
周喆看见文武百官之中有些娇小的我,很是突出,一见面就有这个想法,让人很难不注意到,只见我一直垂首,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薄唇轻启道。
周喆傅侍中。
我正心不在焉,突然被点名,心情就像是上课时开小差被老师抓住,急忙回过神,傻愣愣回应。
苏江声啊?
我反应过来,握好笏板,迈步走出队伍,拱手作揖应道。
苏江声臣在。
周喆北伐一事,傅侍中认为如何?
此话一出,金銮殿内霎时间无人开口,出奇地安静,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我,仿佛只要我下一秒回答错了,就将我生吞活剥。
在他们眼里,我写得一手好文章,那又如何,若是阅历资深的学者,那还毕恭毕敬对待,可我年纪轻轻就官至正二品,任谁看了都眼红妒忌,根本不相信我的能力。
可我还又是右相秦嗣源的人,只能表面对我客客气气,暗地里找我的错处,将我扳倒。
我抬眸看了眼秦嗣源的背影,他并没有回头看我,而我却无比心安。
他信任我。
我神色镇定自若,拱手作揖,铿锵有力地说出四个字。
苏江声刻不容缓。
话音刚落,黄门内侍又尖又细的声音又高高响起。
龙套贺太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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