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雨辰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杜秋娘稍微低一点头,他就会乖乖地回到她身边。他一向如此,对她毫无保留地爱护,即使会被她伤到。
这次的亲密似乎有些长,事罢施雨辰穿上衣服,杜秋娘已经沉入梦乡,外面也已经日落西山。
施雨辰贴心地为杜秋娘盖上薄被,出门让翠儿准备晚饭,“今晚我留宿在这里,你让管家把朝服送过来。”
“是。”
晚饭好了,杜秋娘还没有醒,施雨辰轻轻唤她,“秋娘?”
杜秋娘睡得沉,施雨辰摸着她白嫩的手背,往上面轻吻。
杜秋娘说了梦话,“伊尹。”
施雨辰的眉头紧皱,放下她的手,在屋子里站立,转身独自坐下吃饭。
翠儿觉得这样不妥,想要去叫杜秋娘,施雨辰阻止她,“不用叫她了,一个大活人饿一顿死不了。”
半夜杜秋娘口渴,醒来施雨辰睡在身旁,没穿衣服。
她看着这个男子的睡颜,就像睡着的婴儿一般安详,结实的臂膀和胸膛让人很安心。可是只要那双眼睛睁开,她就得提心吊胆地面对。
杜秋娘起床披上衣服喝水,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到杜秋娘若隐若现的身形,她低头查看滴在地上的水滴。
施雨辰的声音响起,“醒了?”
“嗯。”
杜秋娘又喝了几口水,吃了两个糕点。然后用洁面布擦洗身子,头晕乎乎的,这酒虽然不烈,但是后劲好大。明日又得差翠儿去拿避子汤药了。
再次回到床上,杜秋娘被施雨辰抓住手臂,“告诉我伊尹是谁?”
“伊尹?”
杜秋娘想是自己说梦话说漏嘴了吗?
“他是不是那个夺去你处子之身的人?”
她突然想起之前施雨辰对她说,杜秋娘在新婚那夜身子就已经不干净,但应该不是伊尹做的,他绝对不会。
杜秋娘对施雨辰笑,“如果我说是,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他。”
杜秋娘看着他,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对男人来说就这么重要。男人如果真心爱她,怎会在意这些?更何况女子怎么可能狠心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不是被奸人陷害,就是迫不得已。
杜秋娘突然想到,这两年她囚禁在竹林,施雨辰的另外一层用意是怕真的被戴上绿帽子,为了避免自己喜当爹,他让杜秋娘不得出府,暗中观察足足两年之久。
她的眼中光芒暗下来,施雨辰问道,“是不是他?回答我!”
“不是,那只是我的梦呓而已。你永远不会知道是谁,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就要这样折磨你!”
枕头和被子都被扔到地上,施雨辰将杜秋娘粗暴地按。在身。下,又是一个不眠夜,夹杂着杜秋娘的呼喊谩骂,东西砸碎的声音。
“施雨辰你这个疯子!”
“喊!再喊大声一点!”
直到寅时的更打响,施雨辰起身洗漱,束发,穿朝服。
杜秋娘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下床,等他走后,她又睡着了。
翠儿细心地给杜秋娘把手放进被子里盖住,脖子上又出现了好几道印子,不过不像是咬的,更像是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