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不在?!”
”抱歉公主,他确实不在。”
”那他去哪了?”
“公主,这个我们不能说。”陈萍萍笑着看着婳婳慈爱地笑着说到。
“不能说,好啊,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还有你们检察院不知道的事情?”
“下官是真的不清楚。”
“着不让说,那不让说,什么都不知道!”婳婳王检察院内望去,本来气得只想把手中的糖葫芦给扔了。
但是发现自己一口都还没吃,愤愤不满地直接咬了一口,然后扔到了地上,红色的糖衣在地板上绽开,落了满地。
“哼!那就劳烦院长转告言冰云,本宫再也不和他玩了!”原本说得理直气壮,瞧着她那发脾气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谁曾想她来了那么一句。
“他不给我亲自道歉,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凝然向着陈萍萍微微俯身土揖,随即立即追到公主身后。
直到某人离去,原本藏在院内的言冰云才缓缓现身。
”真的不再见见?”陈萍萍问到。
言冰云看着远处,而她的身影早已不可寻,目光又落到了地板上,被扔置于地的糖葫芦上。
碎开的红色糖衣,散了一地,零落。
”一切都是为了大庆。”
“呵。”陈萍萍轻笑一声,他可不信。
言冰云拾起了地上的糖葫芦,他到底怎么想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痴心妄想。
只要借着这次出使北齐,立下大功,或许便有机会……
可若计划一旦暴露,那么一切都绝无可能,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既然有可能无望,那还早不如断了一切。
只是感情这中东西真的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
如果喜欢和爱意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这世间又哪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呢?
“公主,我们是要回宫吗?”
“不回去!去婉儿那!”
“是。”
气死她了,好啊,言冰云,看她还理不理她!
她本来就气,好端端地马车忽然就停住了,更是让她不满。
“阿然,怎么回事?!”
“公主,前面被清路了,奴婢去去就回。”
什么?
“竟然敢挡本宫的路!本宫非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路是他家的?!”
婳婳猛地撩开帘子,马夫见状立即摆放好梯子。
她气冲冲的从马车上下来,一时不慎,踩空了,”啊!”
好在是最后一处,马夫连忙上前相扶,才未跌倒。
“公主!”凝然连忙跑回。
虽说如此,但还是扭到了脚踝。
凝然扶着公主,马夫立即后退去。
“公主,可伤到了?我们立即回宫,请太医来瞧瞧。”
“我……”
婳婳刚刚想说话,就看到不远处冒出来的人影。
”谢必安?”他在这?那也就是说……
“谢必安!”
谢必安看到了公主,立即上前,行礼。
“公主。”
“我二哥呢?”
“殿下在前边的巷内看书。”
婳婳看向凝然:”阿然,你去告诉婉儿,明日进宫看我,说我脚扭了。”
“可是公主……”
“没事,我等会儿叫二哥送我回去,你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