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慢悠悠的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我睡眼惺忪,直打哈欠,他看着我,淡淡的笑着,说:“请假算了。”
我揉了揉脸,看着他,无奈了:“不行啊,待会儿有专业课。放心吧,睡一节课照样精神抖擞,照样能活蹦乱跳。”
其实我挺怕专业课老师的,因为他看不见我,明儿个估计又要像个妈似得唠唠叨叨了。
我可受不了那种听觉摧残,只叫人想去死。
他笑了,点了点头,伸出白皙的手,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猛抓住他的手,慌张的看了看四周,没看见学校里的人,松了口气。
他歪着头错愣的看着我,眼神深邃了,我干笑了两声:“我记得你是贵族。”
被人偷拍到,贵族和平民举止亲昵,疑似相爱了,明儿个要上头条。
他低头沉默了一下,我苦笑,贵族和平民,相爱必定坎坎坷坷,荆棘丛生。
何况,我还是皇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族,而他,只是个贵族。
他没有决心,我们又能走多远?
他看着我,无奈的笑了起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将我揽在怀里:“我们路越难走,我越开心。”
“你脑袋闪了?”
“越难,才足以证明我有多爱你,你有多爱我。”
我愣了,脸红了,将头抵在他的怀里,笑了。
带着愉悦的不得了的心情,回到了教室,我甚是开心的走向座位,一看,愣了愣,向来成绩优异,从不睡觉的段涉无力的趴着,睡得挺香。
他安静的歪着头压在手臂里,初升的暖阳散落在他的身上,温暖了起来。
我走到他身旁,看了看,我家知己白皙嫩滑的脖子上有着几个显而易见的吻痕,我脸红了,别过头不去看。
我睡了一节课,醒来后揉了揉眼,段涉已经坐得笔直的开始听着课。
我歪着头看着他,笑了:“你就不能找个创可贴遮一下吗?真不小心。”
段涉看着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笑了起来,歪着头看着我:“怎么样?和他关系好了没?”
“我们正在交往,哪天请你和拉斯吃饭。”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对吧?”他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有点受伤和失望。
我想了想,笑了:“没忘,今天你生日。”
“礼物呢?”
“没买!”
“不仗义了。”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放学去魔域吧,不醉不归。”
我嘴角抽了抽,魔域可是帝都最大,最豪华的酒吧啊,吃一顿老子估计下个月,乃至下下下下个月都没有生活费了。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觉得兄弟我有那么有钱?大哥,你这是借着生日把小弟往死里整啊,还能不能继续友好了?”
“嘁,想什么呢?我生日当然我请客了。”
“那怎么行?你生日还坑你就显得兄弟们不厚道了。”
“那你没钱,又不让我出,打算去坑你老婆?不,你老公?”
我脸一红:“怎么会呢?把我卖了也不坑他呀,没事儿,我和拉斯还有兄弟们平摊。”
“没事儿啊,高兴就行,钱又不重要。”
“那好吧,几点去。”
“放学就去吧。”
“好呀!”
“他不让你去呢?”
“和他闹。”
“你提起他时笑的可真难看。”他转过头,小声的说,我并未听见。
我看向窗外,温柔的笑着,他现在一定在上课,一定也在想我,重点是后面的一定。
放学后,我发了短信给他后,就和段涉还有杜拉斯还有一堆朋友去了魔域。
其实里面挺豪华,也挺热闹,同学们也都挺闹腾,就是我满脑子都是他,实在提不起真正的兴趣去疯闹。
勉强疯了三个小时,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只有我,清醒的过分。
我将大家一一都送上了车。
杜拉斯能勉强站的起来,所以还没上车,还靠在我身上,嚷嚷:“段涉,段涉,我想干你,干死你,干你。”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震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不自觉的想起早上看见的段涉脖子上的吻痕,原来感情是这厮搞得啊!
难不成,其实他不喜欢我,喜欢的是向来处变不惊的段涉?
我终于顿悟,拍了拍额头,禾羽啊禾羽,自恋得有个限度,自家兄弟你都能想歪?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自己很是鄙视。
送他上了车,我抹了抹汗,重死了。
花了三十几分钟回到家后,我疲惫的开了门,刚踏进去,就被他抱住了。
他冰凉的手从内部将我的衬衫扣解开,从第一颗解到最后一颗,再把我白色的背心往上推,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躯体,整件衬衫如今就只靠颈间的领带维系。
我愣了愣,动了动,感觉气流不对:“怎么了你?”怎么有种浓浓的火药味?
他压根不鸟我,倾身咬住我的锁骨,舌头在肉粒邻近处舔舐,就是不碰触重点。
我**发痒,在空气里一点一粒的疙瘩浮现,喉咙像受到紧缚,干渴得要命。
双手不自觉陷进他的头发里,微微使力,希望他正视自己的欲求,他却恍若不知,一迳在我的胸口、腹间、肚脐处,肆意地啃咬吻吸。
不够……很不够。“你到底……”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嗯?”他微微抬眸,那目光明显地不怀好意,还有淡淡的怒意。
我脸腮发红,在心里低骂,这个无赖,这个疯子。
我可以肯定,倘若自己没说出要求,直到两人办完事,他都不会碰自己的头一下。
“快点!”
“嗯?”他的眸光深了,紧盯着我,见我眼周因极度的羞耻泛红,眼眶里满是诱人水气,低头笑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发了半宿疯的人,问:“你怎么了?”
整个人都不对头。
“你不检点了。”他说得极其认真,搞得我都觉得自己要好好检讨检讨了。
我愣了,仰起头看着他:“我怎么就不检点了?”
我可不记得我干过什么找小三养小白脸的事,这话从何说起?
他按住我的头,看着我的脸:“杜拉斯靠你身上了。”
语气淡然,眼神中有了冷意和醋意。
我笑了,缩进他的怀里:“你是贵族,不是应该心中宽广吗?”
“心中宽广到可以看着自家媳妇和别人搞在一起?”
什么神逻辑?
“他和阿涉是一对,你放心吧。”
他因为累了,所以勉强安了心,没说话,环住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