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需要我提醒陛下,你曾经对锦觅是怎样的掏心掏肺吗?
润玉(委屈):我早就不喜欢她了……你不也……
润玉顿住了,他实在不愿意说出什么她心生爱慕旭凤的话。
穗禾:那你怎么知道,十几年后,你会不会也不再喜欢我?
润玉:不是……穗儿,你听我解释,我是曾经对锦觅有些好感,她那时是我的未婚妻,即使出于责任我也是该关心她的。但我对你的感情不一样,你相信我。
穗禾:你让我如何相信?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曾经说句相看两厌也不为过。你喜欢的定然也不是我这样的仙子,不过是阴差阳错有了君和,你对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感情……
话说了一半,就被人堵上了嘴。
整个人被抵在了门上,后背撞的有点疼,不过后脑勺被护的好好的。
这个吻带着占有欲的撕咬与吞噬,像是恨不得把人吞下去,融进骨血。
锋芒毕露,似乎是彻底撕掉了面具,丝毫没有了平日相处的羞涩弱小温柔。
润玉:说了这么多,穗儿这是不想负责了?
穗禾: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不……
穗禾默默停下了话语,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再说下去可能要出事。
润玉:谁和你说好了?布局害我灵力枯竭,擅闯我璇玑宫,强行逼我就范,儿子也有了……这条条件件,穗儿占尽了好处,却不想负责?嗯?
穗禾:我……
润玉:谁给你的错觉可以对天帝始乱终弃?!
润玉:是我对你太宽容,让你觉得我只是你众多消遣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可以随时抛到一边置之不理?!
润玉气的眼睛都红了,修长的手指从穗禾的嘴唇挪到了她的脖颈处,扣住了她的咽喉却并没有用力,不会让她有窒息的感觉,不急不缓摩挲着她锁骨上方肌肤。
润玉:怎么不说话?
穗禾整个人都紧绷住了。
润玉:也好,反正……都是些我不爱听的话,穗儿不开口也挺好的。
穗禾觉得润玉的样子,简直是想把她弄死。
穗禾:你!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穗禾扒拉开润玉的手,虽没有窒息的感觉,但脖子在别人的收下总有种危在旦夕的感觉。
润玉:没什么好说的。
润玉看着被推开的手,不怒反笑,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穗禾被他的目光弄得头皮发麻,直觉就想往后退,然而她人靠在门上,根本退无可退。考虑了一下和天帝撕破脸皮后鸟族的得失,穗禾觉得她应该再努力拯救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刚说了个我字,就觉得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昏了过去。
润玉伸手一接,已经晕过去的穗禾就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
润玉沉默着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他的床榻上,从暗格拉出来一副镣铐——星铁所制,链条做的很细很精致,铐手的地方甚至被仔细地缠上了上好的锦缎。
它不会压制灵力但想挣脱却是不可能的——润玉也考虑过不用手铐,直接封了穗禾的灵力,但考虑到万一有贼人混了进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穗禾要如何抵挡……再说了,她失了自由,让她打一打出出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