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雅哭成了泪人。
言兮雅呜呜……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呜呜……
哭着就跑出去了。
言既成雅儿……这……嗐!
言既成跑出去追他女儿了。
封柷跟白筦弦对视着,说实话他有些不高兴。
封柷白夫人,你今日到底为何而来?
白筦弦收起了假哭,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白筦弦你是怪我搅黄了你即将到手的亲事?
封柷并不是,但你这么胡说一通,我师父师娘他们该怎么看待我?白夫人,多谢你替我解围,但我还是要说,我并不需要你这么做。
白筦弦是吗?可是我想这么做,因为——我不想你娶别的女子。
封柷我娶谁与你有何干系?
白筦弦因为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啊!
封柷……
封柷脸色巨变,像是终于忍不住要发火了。
可是对方只是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小姑娘,更何况还怀着身孕,要骂她都开不了口。
憋了半晌,他就一句话 。
封柷夫人请自重。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理会白筦弦还在。
白筦弦眯着眼睛打量封柷的背影。
好个自重,你丫的有种。
白筦弦走!
破厄去哪儿?主人你不继续跟着他了?
白筦弦我跟着他,你走。
破厄啊?主人,你让我走,那你一个人行吗?
白筦弦我怎么不行,但就是要不行才能赖着他啊。
破厄呃……
想竖起大拇指,主人真是聪明啊。
破厄自动藏到白筦弦的空间里去了。
封柷跑去跟他师父师娘解释去了,但是最后根本解释不通,于是干脆大大方方承认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还是单身,肯定就必须要娶言兮雅,没办法了,也只能暂时先承认了。
他以为白筦弦已经走了,于是借口说出去找她,暂时离开一阵子,等大家都忘记这件事再回来。
然而等他一出门就看见白筦弦正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看着他,像是怀孕五个多月的小腹正面瞧不出什么,侧面却很明显。
且这姑娘本来长的也不差,好像做了母亲之后更添韵味了。
突然发现自己在看她的封柷猛的一恍神,不不不,不能老是这样胡思乱想,人家毕竟也是一个母亲了,肯定是有丈夫的,不能想不能想。
白筦弦相公,你在想什么呢?
封柷……白夫人,请你不要这样叫我。
谁他妈想这么叫他,还不是因为他现在就叫这个名字。
白筦弦走了过来,嘻嘻道。
白筦弦嘻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跟他们说你出来找我吗?我就在这里,是不是现在就要带我回去给我一个名分?
封柷赶忙后退,抬臂与她保持距离。
封柷白夫人,你好歹都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请你慎言,不要随便给孩子找父亲,这不是个好母亲该做的。
白筦弦锲而不舍的缠上了他的手臂,道。
白筦弦什么不是好母亲,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白筦弦你再想想,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孩子都怀了,你居然就这么把我忘了,太没良心了吧。
封柷一直往后退,一直想抽出手臂,反而被抱得更紧,急道。
封柷白夫人,白夫人你别这样,先放手,请你先放手…
封柷对她这么抗拒,白筦弦一下想起当初烬夜归云走之前时说的话,愤怒的抓着封柷,眼眶红红的,吼道。
白筦弦烬夜归云,你这负心汉,你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吗?你让我等了多久,你给我说清楚,你是存心想抛弃我们母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