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终是从白筦弦眼中读出了不简单的讯息。
金光瑶(孟瑶)嗯,我答应你,肯定不会伤害魏公子。
金光瑶答应的这么利索,白筦弦瞬间没了心思。
就金光瑶这种说谎不眨眼的人,她能指望将他的保证当回事?
金光瑶(孟瑶)筦筦妹妹,我瞧着你好像与从前不一样了。
白筦弦肯定不一样了,我长大了,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啊。
金光瑶(孟瑶)不,我是说,你好像对我有些成见!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聪明如他,金光瑶一眼就看出白筦弦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但他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更不想失去白筦弦这么个知音。
白筦弦上下打量了金光瑶一番,可以啊骚年,眼神不赖啊,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白筦弦没有,我对你哪有成见啊,不过是感慨,曾经的你一去不复返而已。
年少时的金光瑶也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都是被生活给逼的啊。
金光瑶(孟瑶)呵呵!筦筦妹妹,你不是说过了吗?我们都长大了,自是回不去从前了。
白筦弦耸肩。
白筦弦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咱们下次百凤山围猎时再见。
金光瑶(孟瑶)嗯!到时候我给你留个好位置观看。
白筦弦嗯,谢谢。
白筦弦跟魏无羡一行人离开了,金光瑶远远的站在原地,对白筦弦对他态度的转变耿耿于怀,什么长大了,这绝对不是真正的理由。
船开了。
魏无羡放下帘子看向白筦弦。
魏婴(魏无羡)筦筦,你同他说什么了,居然目送我们走了这么久。
白筦弦没什么?就是感叹一下时光飞逝,大家都变了而已。
不止是魏无羡,江厌离和江澄都没听懂白筦弦说了些什么。
白筦弦忽见蓝忘机在不远处看着魏无羡,却并未走过来与他道别,心中疑惑。
白筦弦羡哥哥,忘机哥哥为什么没跟你道别?你们不是和好了吗?又闹掰了?
魏婴(魏无羡)唉!
魏无羡叹息道。
魏婴(魏无羡)也许这就是命吧,蓝湛始终认为我修炼鬼道是错的,阴虎符也是邪物,我与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魏婴(魏无羡)算了,不提也罢。
白筦弦……
魏无羡走了,白筦弦在后面十分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俩人啊,还真是命途多舛的一对苦命鸳鸯啊!
四人回到莲花坞,纷纷感叹物是人非。
莲花坞里面,到处都充满了儿时的回忆,但却不再是曾经的莲花坞了。
来去匆忙,竟没看见房梁上还悬着一块带有太阳纹图案的牌匾。
瞬间他们就想起了,曾经来莲花坞耀武扬威的王灵娇,以及杀害了江氏夫妇的温逐流,还有面目可憎的温晁。
魏无羡紧握陈情,双眼泛红。
江澄紫电咻的一声甩出去,将那块牌匾打落下来。
白筦弦上前一脚两脚三脚踩断了那块牌匾。
白筦弦没事没事,莲花坞的浩劫已经过去了,咱们慢慢重建莲花坞,以后在看见这种带太阳纹的东西,毫不留情踩个稀烂就行。
江澄和魏无羡纷纷点头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江澄在魏无羡的辅佐之下,正式继任江宗主的之位。
众江氏弟子站满了整个莲花坞校场,魏无羡和白筦弦站在一旁看着江澄,江澄就在这万众瞩目之下立誓。
江澄(江晚吟)我江晚吟在此立誓,云梦江氏劫后重生,有我江晚吟在一天,必然不会再让云梦江氏蒙受磨难。
众弟子纷纷跪拜,齐声高呼“拜见宗主。”
这场面十分振奋人心,江澄终于是挑起了云梦江氏的大梁。
白筦弦手肘怼了怼魏无羡。
白筦弦羡哥哥,当宗主好像很威风的样子,不然咱们也去弄个什么门派出来,混个老大当当?
魏无羡嗤笑一声。
魏婴(魏无羡)你以为当宗主是那么好玩的事情吗?门下弟子只要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打的赢人家说你欺负人,打不赢人家说你辣鸡门派, 反正横竖都是宗主教导无方。
白筦弦我去,这么没天理的吗?
魏婴(魏无羡)你以为呢?
魏婴(魏无羡)咱们两个都不是那块料,做个逍遥闲散的闲人多好,干嘛没事找事。
白筦弦嗯嗯,羡哥哥说什么都有道理,我听你的。
魏无羡笑着揉揉白筦弦的脑袋。
而后,江澄每日训练弟子们练功,还要管着大大小小一箩筐的事情。
魏无羡则是带着白筦弦到处吃喝玩乐,完全一点忙都不帮江澄。
江澄气的好几次都想动家法。
还好江厌离在中间时不时的就劝慰江澄,才缓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