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玲你有点冲动了。
江玲压低声音对洛水年华说。
洛水年华我知道,虽然他后面帮了游惑,但他这态度……我就没有忍住……抱歉。
洛水年华小声向江玲解释道
江玲小世界已经开始改写了,别在那么冲动了。
洛水年华哦……知道了。
另一边
男人一边打量着游惑,脑中一边搜索关于他的事
据喝大了乱抖户口本的老于说,这是他外甥,名叫游惑。
“他刚回国没俩月,趁着国庆假抽了个空,来哈尔滨找我。本来明早就要送他去机场的,哎……都怪我!没把住量!”
老于一顿送行酒把自己喝飘了,仗着夜里人少,在大街上蛇行。
儿童医院前面的人行道上,不知谁放了一堆银箔纸钱,老于蛇过去的时候没稳住,一脚踩在银箔堆里,然后天旋地转,连儿子带外甥打包送到了这里。
进这间小屋的时候,他还没缓过那阵晕劲,“哇”地吐了游惑一身。吐完老于就吓醒了酒,诚惶诚恐,不敢跟游惑说话。
来这里的人都是青天白日活见鬼,毫无准备。只有那位叫mike的老外背包里有套干净衣服。
游惑换上之后就远离众人,窝在沙发上再没吭声,似乎睡过去了。但之前找过那个女生聊天。
天应该是黑了,但漫山遍野都是雪,衬得外头依然有亮色。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惊慌地看向橱柜,手机时间在这里变得混乱,只有橱柜顶上的钟能告知时间:“快6点了,那个老于会不会……”
咣咣咣!
话没说完,屋门突然被拍响。
众人惊了一跳,瞪眼看过去。窗户上的雪被人抹开,老于那张大脸抵在玻璃上,用夸张的口型说:“是我啊,开门。”
众人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赶在6点前回来了,没有送命。
进屋的雪人正是老于。
“外面怎么样?”大家急忙问。
老于原地抖了一会儿,用力搓打着自己的脸,终于暖和了一点:“我兜了一大圈,没用!不管往哪儿走,不出十分钟,一准能看到这破房子横在面前,走不出去!”
“有人吗?或者别的房子?”
老于丧气道:“没有,别指望了。”
众人一脸绝望。
手机没信号,时间混乱,树都长一个样,分不出东南西北,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处境。
哦,还有一个收音机,吵着闹着让人考试、考试。
考你娘的试。
老于前脚进门,收音机后脚就响起了沙沙声。
一个下午的时间,足以让大家产生条件反射。众人当即闭嘴,看向收音机。
【考生全部入场,下面宣读考试纪律。】
可系统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洛水年华这系统什么毛病?
江玲安分点
洛水年华可这玩意儿不是说是要考试吗?
于闻这发生了什么?
于闻下意识往游惑身边缩过去
众人都不敢动,都被吓得个半死。
但总有几个不怕死的……
洛水年华这收音机我能拆了吗?
江玲你找s吗?
江玲孩子
江玲别忘了,之前那一个不听指令、企图强拆收音机的人……拆完电池盒就中邪一样冲出去了,五分钟后尸体跟着屋顶的积雪一起滑了下来了。
洛水年华好吧,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