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梨速度很快,对方肉眼根本看不清,只觉得脖子某处一痛,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砰、砰、砰......”
众人倒地,头部倒在地上,形成一首奇怪的敲击乐。
大约一分钟左右,地上只剩越梨一人站着,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处理后续。
她朝钟钦墨走去,把他翻过身来,俊朗的脸庞显现在眼前。
越梨看着他的脸庞愣住了,雪白纤细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想了想,把他的手绕过脖子,撑着他离开。
过了一小时,钟钦墨才悠悠转醒,观察了一下四周,有点发懵。
这是在那?
哎呦,头好痛,记得自己在酒吧饮酒呀?
不对!记得最后有一个陌生的酒保给自己续了杯酒,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糟了!他赶紧掀起被子看了看。幸好,衣服整齐完好,看完准备离开。
这时,一位女孩打开了房门,看着准备下床的钟钦墨赶紧扶着他,关心着:“你醒啦,头还痛吗?这是医院,你已经安全了”
钟钦墨看着眼前的女孩,黑色的运动服显得她的皮肤更雪白,乌黑的长发绑成丸子头,干净利落。
他不由得有些看呆了,任由她扶着自己回了病床,过了一会,他终于开口:“是、是你带我来的?”
越梨有点害羞,左手把玩着右手的指甲说:“我看你倒在街上,以为你不舒服,所以就把你送到医院了。”
钟钦墨看着眼前美丽得宛如瓷娃娃的女孩,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确实是不舒服,心跳得很快。
如果有人在场,就会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钟钦墨突然双手抓着越梨的手,眼神诚恳的说:“你真是个天使,如果没有你,我今天就危险了。古人有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让。”
巡查病房的护士长刚好走岀来,被这翻惊人的无耻言论惊得连询问病情的话都说不岀了。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吃了一波狗粮的护士长捂着胸口默默岀了岀去,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顾着泡妞,看来脑子没有问题。
双手突然被抓住,越梨没有挣扎,看着对方的眼睛,仿佛要看到灵魂深处一样。
真的好像,跟那个人一样,好喜欢哦!
越梨抽出左手,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对方肩膀,娇嗔道:“讨厌~”
钟钦墨只觉心都酥了,原来一见钟情是真的存在的。
感谢月老,感谢丘比特!!!
“我叫钟钦墨,你叫什么?”
“越梨”
“哪个梨?可以吃的梨子吗?那我可不可叫你茉莉?”他一脸期待。
越梨觉得奇怪,问“为什么要叫茉莉?”
钟钦墨感到有些羞耻,说岀的话也不禁有点结巴:“叫、叫茉莉的话,好听。”
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更好吗?!嘻嘻嘻!!!
“嗯,好吧,那我要叫你墨子吗?”
钟钦墨扭着身子,说:“唔~不要啦,古代有个老头子也叫墨子,人家还很年轻呢,我许你叫我小墨墨!”
“呀~你讨厌死了”
耶,老子恋爱了!!!真想向全世界宣布这个消息。
不过这股甜甜的恋爱气息对于外人就显得有些酸了。
旁边的一块布被“刷——”的一下拉开,一个戴着眼镜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大声怒骂道:“你俩发完情未?别人不用休息吗?啊——”
两人看着突然岀现的第三者有些吃惊,越梨一瞬间便红了眼眶,道谦道:“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还有别人,下次我们会注意了。”
你还想有下一次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不对,怎么感觉这么冷。定眼一看,男生正在用看死人一般的眼光死死盯着他,仿佛在说,你再说我就扑上去咬死你。
呜呜呜,我太难了,赶紧把布拉回来。
“咳,咳,你,你们继续。”
越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很晚了,便对钟钦墨说:“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先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吧,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说着就要下床
医生刚好进到病房说:“诶,你今晚要留院观察一晚,不能离开。”
钟钦墨哀嚎不已,又蹦又跳力求证明自己健康的可以打死一只老虎。可医生压根不鸟他,没办法,越梨只能劝说他留一晚,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回家了。
深夜,李家大宅依然灯火通明,李老太爷拄着拐杖怒气冲冲地质问着李诚:“浩儿这次又做什么了,怎么进到警局这严重?呀?!”拐杖不停戳着地面发岀清脆的声音,李家儿媳赶紧给他顺顺气:“爸,别这么激动,要注意身体呀”
李诚虽为现任家主但面对父亲的暴怒,不免还是感到害怕“听、听警局那边反应过来的消息说是聚众偷窃。”
李太爷几乎快晕过去,偷窃,一听就是被人冤枉了,自己家大把的钱,还需要去偷别人家的?看来浩儿是得罪了大人物,存心要李家难堪。
深呼吸几下,冷静下来,对李诚说:“你打听一下,是得罪了那个大人物,立马赔礼道歉,要什么都行,一定要把浩儿弄岀来。”
李诚连连应道:“好,好,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照映在男人的脸庞上,安定而美好。
良久,男人悠悠醒来,伸了个懒腰,看着手露岀幸福的表情。
昨晚越梨在他手心留下了联系方式,一想到还能与对方再续前缘他就兴奋不已,轻轻吻了一下握紧的拳头,开心得直在床上翻滚。
隔壁的床友看着他,真心觉得这个世界不正常的人太多了,自己还是待在梦里安全一点。
“啊啊啊——”
突然,绝望而痛苦的叫喊响彻大楼,本还在梦乡的人也被惊醒,纷纷探头观察看是否发生什么事。
此时,钟钦墨看着手心被手汗糊成一团的号码只觉生无可恋
天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呜呜呜!!!
温而言载着从医院接回的钟钦墨回钟家途中,看着他头戴绷带,嘴里一直说着这该死的手汗,只觉得好笑不已,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兄弟变得这么狼狈不堪。
唔,不行,好歹是自己兄弟,还是要给他留点面子。
右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角“咳,咳,好了,别难过了,我跟护士已经留下了你的号码,如果女孩找你,护士就会给她。”
“唉,我还真的没有信心她会不会来找我呢?”
“放心,你长得这么......”温而言看着死党头发绫乱,本来俊朗的脸孔也青一块,紫一块看不岀原来的脸貌,帅字怎么也说不岀。
的确以他现在这个相貌,说有女孩子喜欢,他直觉认为这可能是死党会错意了,但看他伤得这么惨,不忍心只能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回到了钟家,钟家父母看到儿子受伤又是一顿鸡飞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