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气晴,有微风席面,韩兆得知余妘死后立即派人寻找那日为余妘诊治的太医,不曾想那个太医早就不知何时逃走了,只有几个小厮在府中打扫庭院,福禄便把那群人都一股脑的抓进了宫里,进行审问,但并未有所收获。
余妘死后的那几天,韩兆都是不吃不喝,整日看着自己为余妘生前画的一幅画像,日日念她,夜夜想她,朝也不上了,
福禄实在不忍心看韩兆这样的一副样子,出言劝导
“皇上,最近朝中大臣又在闹事了,说要是再不上朝,就齐齐上书,劝君退位……”福禄声音越说越小,若蚊蝇细语。
“呵,这皇位,谁爱要,谁就拿去吧,一个个都觊觎这个皇位,那自己拿啊,我就在这里,怎么,福禄,你也等不及了吗?如何,不然我此刻就拟一份诏书,将这皇位赠与你可好?”
一字一句,字字郑重的落在福禄的心头上,
噗的一声,福禄直接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慌慌张张地大声说道
“不不敢,小人绝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我不过是一个连子嗣都没有的人,这皇位若当真落到我头上,岂不就绝了。”
韩兆没有再接福禄的话,
福禄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袖子里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份皱皱巴巴的信封,被严密的用东西封了起来,
“皇上,这封信是妘妃娘娘生前让她的小宫女交给我的,说不要打开,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交给您,我想,妘妃娘娘指的就是这个时候吧。”
说完福禄毕恭毕敬地走上前,把信封捋平整,交给了韩兆。
韩兆眼眶通红,一把抓过了信封,紧紧握在手里,却不敢轻易打开,
福禄事宜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带上了,房间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韩兆穿着一袭白衣,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地走着,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走到案前拿起桌子上的火折子,刷拉一声,烛火燃了起来,火光照射在韩兆的脸上,映衬的一片阴影,让人不禁感到有些落魄失意,
有些不敢打开信封,这是她留给自己的唯一一个东西。
“韩兆,你总是叫我小妘儿,其实我并不喜欢小妘儿这个名字,或许是这个名字的原因,我才会被伪装成娴妘的吧,比起小妘儿这个称呼,我更希望你能叫我余,
我从哪里来,会到哪里去,我一直都不知道,只是希望自己遇到的人能够好好的走下去,听那些细微的声音,好听的,不好听的话都要听着,但是一定要好好的走下去,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过你也不需要知道的吧,我只希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有三个愿望,希望你能帮我实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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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还想再见到她吗?”那个声音向韩兆询问道,此刻似乎是已经有了什么打算,
“你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你爱的是余妘还是她?”
声音笑了笑,对这件事情似乎很感兴趣,
“有什么区别吗?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吗?”韩兆犹豫了,不明白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