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子再次露出了笑脸。
“变脸变得还真快啊你。”锯形再次坐下,泄了气一样趴在桌上,“有事快说。”
咲子这才收起了习惯性的笑,“当然有事啊。”
“我马上要死了。”
“诶真的吗?”锯形一下坐直了,“那你给我下的咒——”
“只要我不解开,等我死了以后就永远解不开了哦。”咲子拍了拍锯形的肩膀,“以后的助人为乐也要努力坚持下去呢,善良的锯形君。”
锯形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露出了很胃痛的表情。
“那你…”
咲子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因为我还想多活一小会,就不浪费那么多咒力了。何况我还得留着给你解咒。”
“所以啊,”咲子双手握住了锯形的手,“请帮个忙把我的仇家——只是他单方面觉得的——好好的教·训一顿吧。”
锯形一阵恶寒,炸了毛似的飞快抽回手。
“不要动不动搞点肢体接触啊超级恶心的——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笨蛋小子吗?”
“咦?原来已经不是了吗?不好意思我完全没看出区别呢。”
咲子眯起眼睛对他一笑,“我知道你的事务所在哪里的啦,明天就不麻烦你,我自己去。”
锯形不置可否。
“啊啊,暂且没有别的事了吗?我可是要走了哦。”
“那么慢走不送。”
于是锯形离开了。
但是第二天,咲子并没有出现。
门缝里塞了一个薄薄的信封,上面写着时间和另一个地址。
……
“结果最后还是要我跑一趟啊。”
锯形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超可怜的,每天都在被各种各样的人欺负呢。”
“是,是。”花婆婆结完账,走出了便利店。“听说花坛附近那个凶的不得了的白发男终于消失了一天呢。”
“哦呀。”
锯形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不过这次就算了。”锯形回想着什么。
浅黄的信封里装着几粒细小的褐红色花种。
“毕竟她给的花种虽然不名贵,却正好是我最近想要的。”
和花婆婆告别以后,锯形慢悠悠的往自家走去。
既然没有到约定的时间,那就先去给自家的宝贝花草喂水吧——顺便喂饱自己。
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