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去了最近的人家叫人看能不能帮忙修一修车子,却也有几里地。
她一个人站在路边,太累了就蹲在路边歇息。
天是要渐渐黑了,还是没见救兵。
望着手机所剩不多的电,她无奈地按下超级省电的按钮。
——
一阵急促的刹车音,伴随着焦躁的喇叭声,不远处的车被堵住无法通行。
微生欢……
叹了口气,微生欢疲惫地站起来走上前。
那是辆纯黑色的越野吉普,
看起来崭新而矜贵的模样。
二起子什么意思啊这是?
主驾的人暴躁地说着,不耐烦地打开车窗望着车外。
微生欢不好意思,路上车坏了…
她正思索着提出让人重找路线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
主驾的人却像接到了什么消息一样突然更加慌张起来。
二起子倒了TM半辈子的霉!
二话不说他加速朝前冲去,村长的车被三五下撞开,晃晃悠悠跌到了沟里。
微生欢你干什么?!
她整个人愣在原地
花炮二起子停车!
花炮条子已经快发现我们了……
花炮不如抓个人做人质
微生欢面对这突如其来西南深山里的莽撞自然气恼
吉普车后门突然打开下来一个人,
她正要上前理论,
却不曾想一把亮晶晶的短刀直挺挺架硌在了她腰上,夏天单薄的衣衫让钢刃的寒意另显。
微生欢嘶…
花炮不想死就别他妈出声!
被暴力裹挟上车,
夹杂着恐惧和车里的无名烟草味道,车子一路向前开去。
除了跌落沟渠的车,看这路似乎再找不到一点人烟痕迹。
……
她被捆绑着双手无助地坐在后座架上,
身边人手上的刀一直没有放下。
她努力想正常说话却发不出声,
她想说自己只是一个苦命的穷学生,要从她身上捞到钱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花炮老实点。
只能努力镇静。
她才意识到其实车上的两人都很慌张,撞车也是…像在躲什么?
耳边又一阵峨山鸟的叫声,却似乎是从主驾手机上传来的。
花炮马哥发了什么消息?
二起子看了眼手机,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二起子终于甩掉了
二起子马哥使了点绊子
车于是开的稍平稳起来,
本就晕车的她被吉普的跌宕已经折磨的想吐,现在稍缓和了下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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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起子那,放了她?
花炮收了刀,舒展腰身。
花炮放了她,谁知道她会成什么隐患。
微生欢疯狂摇了摇头
微生欢我只是来这里调研的学生
微生欢我不会说的
微生欢我没有必要说任何事情…
她真挚地说,急切想保住性命,声音却明明颤抖着。
花炮学生…
二起子望着车里的后视镜,打量微生欢全身上下。
花炮那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