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听到夏尔的话后,漏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即便是银色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但还是显得他整个人阴深恐怖。
一旁的刘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原来如此,殡丧不过是名义上的工作,需要多少钱呢?那个情报。”
葬仪屋听到刘提起钱后显得十分生气,对着刘大哄道:“小生完全不想要女王的奖赏。”
接着转头对夏尔说道:“来吧,伯爵。把那个给小生吧!给小生讲个绝顶的笑话吧!如果那样的话,什么情报都可以给你哦!”说完自己还扭了起来。
夏尔有些无语的看着在扭着身体的葬仪屋吐槽道:“真是个怪人。”
一旁的刘信心十足的说:“交给我吧我!”然后讲了一个一点儿都不好笑的笑话。
站在旁边许久没有说话的红夫人也为了显示自己作为社交花魁的能力讲了一个黄色笑话,但是显然没有什么作用。葬仪屋还是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夏尔,然而夏尔并不领情。讲笑话什么的他可不会。
站在夏尔身后的塞巴斯蒂安无奈只能站了出来,笑着对众人说:“麻烦各位去外面稍等片刻,同时千万不要偷窥哦!”
剩下的四人只能离开室内,站在店门前。突然,屋内传来了葬仪屋的大笑声,声音大到将Undertaker招牌都震了下来。
不一会儿,塞巴斯蒂安打开了门,微笑着对众人说:“请进来吧!他好像愿意告诉我们了。”
屋子里的葬仪屋已经在抱着棺材怀念着刚才的笑话了。
整理好仪容仪表后,葬仪屋还贴心的为几人准备了用烧杯装着的红茶。
看着用烧杯装着的红茶,夏尔并没有喝,只是将烧杯拿在了手里。
葬仪屋也不在意几人喝不喝,毕竟能喝的下他的茶的人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
“最近呢,时常会有,不完整的客人来到小生这里。”
“不完整?”
“对,就是不完整的客人。比如子宫。”
几人都十分吃惊,本以为会是缺少哪个身体部位,没想到是器官,而且还是子宫。
葬仪屋一边抚摸着自己心爱的人体标本,一边说:“明明被砍得七零八落,却只有子宫被完整的取了出来。”
塞巴斯蒂安听到后补充说:“就算路人再怎么稀少,在街上,而且还是大半夜,对于新手来说要完好旳切下来还是太难了。”
葬仪屋对于塞巴斯蒂安的敏锐思维感到惊讶:“小生也是真么想的呢!”
葬仪屋好像很喜欢夏尔,抛弃了心爱的标本,改去抚摸夏尔。边摸边说:“首先用惯用的武器切断脖子,接着在把腹部切开,夺去重要的东西。肯定还会有人被杀的。那种人在被人阻止之前是不会停手的。你能够阻止的了吗?恶之贵族,凡多姆海威伯爵。”
夏尔十分无语的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葬仪屋说:“玷污女王花园之人,我会堵上家族的荣誉,无一例外的铲除,无论用什么手段。”
葬仪屋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塞巴斯蒂安一脸骄傲的看着夏尔。
几人离开后,葬仪屋孤身一人坐在棺材上,低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突然,钧瓷出现在了葬仪屋的面前,看着葬仪屋一脸幸福的微笑,钧瓷笑着说:“小伯爵来找你了?”
葬仪屋看到突然出现的钧瓷并没有很惊讶,只是疑惑的问道:“您对这件事也感兴趣?”
葬仪屋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向刚才对着夏尔那样的轻浮,而是十分的严肃正经。
在钧瓷打算坐在棺材上时,葬仪屋还很狗腿的用自己的长袖子擦了一下棺材。
钧瓷坐在棺材上,喝着葬仪屋端给自己的红茶说:“无聊而已。”
葬仪屋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实际上他也不能说什么,对于眼前之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己都是既尊敬又忌惮,生怕哪儿得罪了这位祖宗。
“小伯爵很有意思,我对他很感兴趣。”还有他的执事,钧瓷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话。
听到钧瓷的话后,葬仪屋显得十分惊恐,急忙对钧瓷说:“亲爱的殿下,他还只是孩子,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他?”
钧瓷喝着茶,依旧是一如既往地悠闲地样子,丝毫没有受到葬仪屋的影响。
“我以为文森特死了,你会怪我呢!毕竟你当初求得是富贵和健康。”
葬仪屋说:“我知道的,殿下。我查过,是女王的命令,所以我不怪您,也不曾怪罪于女王,他选择了成为恶之贵族,我就知道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死亡,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钧瓷笑而不语,就连葬仪屋也有些不明白此时殿下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茶很好喝,我先走了。”说完钧瓷离开了Undertaker。
葬仪屋表示,他的心脏已经习惯了钧瓷的突然出现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