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队长心虚,想赶紧把自己允许马帅在监室里吃海鲜刺身,抽雪茄的事情揭过去,忙殷勤地劝何勇换个专门的审讯室审问马帅,
何勇没给他这个台阶,直视马帅,道:
何勇“不用,这儿挺好的。就在这里开始吧。”
李成阳对马帅道:
李成阳“是这样,马总,办案人可以以案件侦破过程中需要保密为由,请求律师回避。”
李成阳“如果……何组长有这个要求的话……”
何勇向门口摆了下头,示意李成阳离开,
李成阳“诶!你看,我还真就没法留下来。”
李成阳“但是,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呢,有两点,我必须提醒你。”
李成阳“一,与案件事实无关的事,你可以不用说。”
李成阳“二,注意老毛病,准时吃药。”
李成阳“听明白了吗?”
马帅抬头,微笑,
马帅“忙去吧。”
林宝漉“……”
林宝漉蹙眉,总觉得李成阳话里有话,好像在刻意提醒马帅什么,
难道是……让他装病?
李成阳提起桌边的提包准备离开,叫住何勇和他握了下手,
林宝漉“成阳哥哥?”
他停止脚步,犹豫了下,像对待小孩子那样,抬起手在林宝漉的额头上轻轻拍了下,
李成阳“阿宝,我先走了,还会再见面的。”
跟李成阳一起离开的还有另一个穿着很有街头风格的大叔,
微长的头发,瘦削的身形,脸颊上的狰狞伤疤,咖色皮衣配脖子上挂着的一堆银链子,使他看起来非常得不好惹,
可他经过林宝漉时,对她绽放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悠哉哉跟着李成阳走出审讯室时,手里提溜着的粉红色保温杯摇荡得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