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青山绿水，日月生辉》
几天后，莫将和雪儿两人告辞了七侠等人，离开百草谷归隐火山族。虹猫蓝兔则打算两人浪迹天涯，游遍千山万水。
“虹猫，蓝兔，你们两个可要早点回来呀！”逗逗道，说着又给了虹猫一瓶丹药。
“你们俩儿可是我客栈的好帮手，别太久不回来，我扣你们工钱！”莎丽笑道
“虹猫，你可要照顾好我妹妹，不然我可不放过你！”灵儿拉着蓝兔的手道。
众人惊诧地望着两人，虹猫茫然地望着蓝兔，问道：“蓝儿，你们……”
一旁的黑小虎道：“喂，蓝兔可是我的妹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妹妹了？”
蓝兔低头一笑，柔声道：“你们不知道，昨天我和灵儿、莎丽三人结为金兰姐妹。”
“原来是这样啊。”虹猫道。
“不好，等等”黑小虎忽然道：“蓝兔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那么我和你岂不是……”
“兄妹！”黑小虎和灵儿同时惊道。
“我的乖乖！！”大奔道：“这复杂的也真够呛的！就你们俩儿，还能成了兄妹！”众人看着黑小虎和灵儿两人，不禁大笑起来。
达达道：“天意如此，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
跳跳也插嘴道：“两位，就习惯习惯吧！”
“习惯？这可真是很难呀！突然间多了这么个妹妹！”黑小虎道。
“突然间多出了这么个哥哥，我灵儿什么时候这么倒霉过！”灵儿凝眉道。
“你说什么！”
“我怎么了？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
“虹猫、蓝兔，你们一路保重！”
“你们也要保重！”
众人望着虹猫蓝兔两人衣袂飘飘，风姿飒爽，在凝着淡紫的晚霞下远去。
“蓝儿，你想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
天下虽定，却也是暂时的太平，没有永远的安乐。
逗逗以医济世，潜心研究丹药，集上百本医术典籍之大成，编写出新的《济世医典》。江湖上被成为“雨花医圣”。
奈何崖上，峭壁巨石上刻满了字。原来是那天相思笔秦桑被虹猫蓝兔在奈何崖的一切深深感动，向大奔等人追问了虹猫蓝兔的事，而后在七侠居与虹猫蓝兔重见感慨颇深。离开百草谷后，他孤身一人在奈何崖顶的巨石上，七天七夜，用相思笔写下了虹猫蓝兔两人的故事，字字珠玑。奈何崖上烟火与云雾相互缭绕，原来是村民在此拜祭。发现了岩壁上的字迹，期间识字的人或口述或抄写，相互传颂，众人莫不感动落泪。一时间，江湖上长虹冰魄再次复苏，侠骨柔情，人人敬仰。
一位白发缭乱的女子身着一身黑衣脸色苍白而憔悴，九分像鬼，只剩得那一份情泪沁着人的气息。众人见了她，莫不吓得躲避起来，有的手脚发软，动弹不得，以为女鬼。她走到巨石前一字一句，痴痴读看，伴随着泪流满面。阅毕，她悲愤仰天大笑，凄厉之声甚是惊魂。她疯疯癫癫踉跄着下山，嘴里痴痴念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凌江，你看见了吗……”黯然的话音未落，那一抹阴森的黑影飘然倒下，只剩下一双银钩在空中挥舞着亮光和鲜红的血滴。
新柳初绿，镜湖映雪；迢迢烟波，回风香陌。酒旗鼓风，人烟缭绕，光度东墙影兮茫茫。路人多定神望着一对男女，其神奕奕，风度翩翩。男子道：“蓝儿，这里一样很热闹啊。夜里这里花灯很多。”
女子柔声道：“上回到这里看不成花灯会，这次我可不会再错过了。”
两人沿街闲游，甚是愉悦，全不理会两旁止步窥望的人。这里是繁华之地，巷陌间奢华与简朴相间，热闹非凡。雕栏碧台，驻足三千富贵。烟花楼阁，脂粉珠玉遍地。两人经过当地一处热闹烟花楼，名曰“碧螺春”，蓝兔便低头娇柔一笑。虹猫见状，也低头傻笑着。
当日虹猫、蓝兔两人与逗逗会合赶往钱塘江观潮，又与前来观潮的莎丽大奔等人会合，众人闲游此地，甚是欢乐。正好经过这“碧螺春”，虹猫便道：“大家都累了，不如到里面去尝尝这‘碧螺春’歇一会儿。”
达达和逗逗忙应道：“不错不错，尝尝这里的茶怎么样？”
一旁的大奔却挠着头踌躇道：“这个额，这个不太好吧。”话刚说完，他肚子里传来一咕噜声。
虹猫笑道：“大奔，里面还有好吃的呢！”
大奔道：“嘿，里面当然有好酒佳肴虹猫，你也知道？”
虹猫道：“客栈茶楼，不都是个吃喝的地方？”
达达道：“是啊，难道这里面就只有碧螺春？糕点也应该是有的。”
“哎，大奔，你不会是饿傻了吧！走吧，咱们进去。”逗逗说着拉着大奔往楼阁走去。
大奔忽然哈哈大笑道：“你们还真是傻瓜！你们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地方？”
莎丽在一旁娥眉微耸，冷冷地盯着大奔，跳跳则在一旁捂着嘴笑弯了腰。
蓝兔本也以为是一个喝茶吃饭的地方此时心生疑惑，又见大奔踌躇不进去，便问一旁的莎丽。听莎丽说了，羞涩地看了虹猫一眼。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虹猫说着回头向蓝兔笑道：“蓝兔，一起进去看看。”
“虹猫，我，我不进去了。。”蓝兔微微低头道，忽又道：“虹猫，你……你也……”没等蓝兔说完，虹猫已被达达和逗逗拉着去了。
跳跳见状，笑道：“嘻嘻这回可有好戏看喽！”
莎丽盯了一眼跳跳，道：“好呀跳跳瞧你得意的样子！”
达达、虹猫几个人还没进楼阁，里面一群三两个姑娘拥着几个男子出来，楼阁里的声色弦乐已然传出来了，达达、虹猫等人登时满脸通红，向后退了回来。
“咦？你们怎么不进去啦？不去尝尝碧螺春了？”跳跳大笑道，全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儿了。
虹猫自小深居西海峰林，下山很少，对烟花之地也只是听闻，并没有见过，更不知那名如茶称的“碧螺春”竟是大家所说的烟花之地。刚才所见，才明白了大奔说的话。达达从小深居百草谷，怎知谷外世事？逗逗以道士自称，一心只顾采药炼丹，对此也只是略有所闻。三人此刻不禁叹道：“原来这里面还真不是喝茶这么简单！”
跳跳自小混入魔教，颇晓世俗，见三人这般尴尬，笑道：“嘿嘿，瞧你们！”
莎丽反问道：“跳跳，你进去过？”
“当然。不过，这个嘛，是让那猪无戒硬拉进去的，闷了一晚上。”
“噢，原来是这样啊，护法跳跳还真是艳福不浅哪！不知道紫兔妹妹知不知道呢？”莎丽挑眉笑道。
“别别别呀！莎丽老板娘，你还是少开尊口为好啊！”跳跳无奈道。
莎丽微微一笑，道：“哼，我呀，还懒得说！”说着，她忽又紧紧盯着大奔，道：“大奔，你还真是聪明呢，不进去也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地方！”
大奔笑脸一僵，陪笑道：“俺大奔可是混世魔王，哪里有不知道的！”
“哼！”莎丽一甩头，转身便走。大奔跟在后面，忙道：“莎丽，你还真生气啦！”
“我才没那雅致生你的气！”莎丽冷冷道，脸颊绯红。
“莎丽，你听我说，我不是进去…”
“你想干什么与我何干？”
“干娘不让我喝酒，我就是进去偷酒喝的……”
逗逗等人见状不禁大笑起来。
“达达，你就放心吧，兄弟我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嫂子的。”逗逗笑道。达达则装模作样地作揖道：“那就多谢啦。”
正当他们几个在大笑之时，蓝兔也转身走进人群里。虹猫见状，紧跟在身后，柔声道：“蓝兔，你生气了？”
“好好的我怎么生气了？”蓝兔平静道。
“蓝兔，我原以为那里是客栈茶馆不知道那是……”虹猫低眉道。
蓝兔抬头见虹猫的神色，道：“你呀还真是……”说着便温柔一笑，拿出手帕帮虹猫擦拭额上的汗珠。虹猫则温柔地笑着，凝望着眼前的丽人……
此刻两人回想起当日情景，相望着浅笑无言。
天色渐暗，余晖将尽。一座座楼阁华丽高耸，灯笼高挂在楼阁上。夕阳下，街道里显出一派阑珊，熙熙攘攘，甚是热闹
虹猫蓝兔两人一路游赏山水风光，牵着骏马，悠然在秀川之间。忽见不少乌鸦穿入林子，盘旋而下，前面的林子里传来一阵呻吟。两人谨慎地走进树林，只觉林中弥漫着一股肃杀，耳旁是一片乌鸦哀鸣声。两人相视点头，轻身上前。在树林深处，忽觉扑鼻一股血腥味，却见满地的尸身，血溅落在草丛中，地面丛间凝成了一片一片的暗红。“这是红亘山庄的人！他们怎么会……”蓝兔惊道。
“这事应该是一天前发生的。”虹猫折下一片凝着血的叶子，又仔细察看尸身的伤口，道：“他们是被绳鞭所伤，如果我猜得不错，就是这种绳鞭。”他说着拿起了尸身手里的长鞭。
“你是说，杀他们的，就是红亘山庄的人？”蓝兔半信半疑，又道：“怎么会这样？红亘山庄的人怎么会自相残杀？况且有聂庄主在……难道红亘山庄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是了。我们……”
忽听得，身后有动静，虹猫迅速转身道：“谁！”
尸首里爬出一人，呻吟声道：“救…庄主……”
“什么，聂庄主出事了？”虹猫扶住那人，一把脉已知他已身受重伤，经脉俱断，命在垂危。虹猫只得用真气维持他的性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喘着气道：“庄里的叛徒，谋害庄主，要杀我们。庄主中了陷阱，在…在那……”他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指向树林深处，话没说完，已然气绝。
“红亘山庄的叛徒？”两人为之一惊赶往树林深处。
树木苍莽，迷雾甚重，两人紧跟左右越到深处，眼前越是朦胧。
“蓝儿小心。”两人拔剑，剑光滢滢
脚下已看不清地面，蓝兔脚下忽地被绊住了，幸好虹猫扶住：
“蓝儿，怎么了？”
“脚下有东西。”
虹猫用剑轻碰地面确实是碰到了些东西。两人蹲下细看，惊道：“聂庄主！”
“聂庄主，聂庄主！”虹猫帮他把脉
“虹，聂庄主怎么样了？”
“他中了剧毒，经脉已断，我现在试试用真气护住他最后的心脉。”说着虹猫给聂钟山输送真气。
少顷，聂钟山缓缓醒来，看见虹猫蓝兔两人，不禁大惊道：“你们是，是虹猫少侠和蓝兔宫主！你们……原来是老夫在阴间见着你们了。”
“不是的，聂庄主，这里不是阴间我们都还活着。”蓝兔道。
“什么，老夫还活着？二位当日不是坠入悬崖了吗？”
虹猫道：“聂庄主，我们确实还活着只是此事一言难尽。在下发现贵庄不少弟子被害，发生什么事了？”
聂钟山悲愤道：“聂某有眼无珠，信错了叛徒，中了奸计，山庄已被那叛徒夺取了！”说着他紧促地喘着气，像被什么勒住似的。原来，红亘山庄内早已形成了一群叛徒密谋夺取红亘山庄，只是当时七侠等武林高手云集，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听闻虹猫和蓝兔两人坠崖已死，各门派也散去，则设计在聂钟山的茶里下毒，屠杀不愿归顺的弟子。聂钟山负伤带着弟子杀出重围，在树林里再次遭到围攻，弟子几乎身首异处，自己也重伤倒地。
“那聂燕呢，她怎么样了？”蓝兔问道。
“老夫命不久矣只求两位一件事。”
“庄主请说。”虹猫道。
聂钟山颤巍巍的手，把一个玉玦放到虹猫手里，奄奄一息道：“替老夫，把这个交给燕儿，让她好好活着。”接着他把聂燕的下落，告诉了两人。望着那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他低声道：“燕儿……爹走了……”他苍老而疲惫的双眼沉重地闭上手再也不颤抖了。
“聂庄主，聂庄主！”虹猫和蓝兔相望一眼，虹猫郑重地握住了那一块沉重的玉玦。
……
凤凰岭下，无尘庙前。
一个年轻的女子伫立着，身着淡黄衣裳，带着佛帽，年纪不出二十，脸上一片伤疤掩去了娇颜，但娥眉淡扫，双眼流波宛转，看得出曾是个红粉佳人。她手里正握着一串佛珠子，一手挺在胸前，神色木然，双眼凝望那无尘庙上的横匾。横匾依旧歪着，蜘蛛网也难扫清，就像是浮生中的千千结系，亦如她心底的情丝，难以拭去。记得当日曾来过这里，就在这里延续了悲戚的一切，还记得那个月华如纱，碧血滢滢的夜晚……如今，微风拂过，那云鬓青丝也不在，耳旁微凉。忽听得脚步声渐近，她缓缓道：“施主。。”尚未转过身来，却听见一个清朗，而熟悉的声音叫道：“聂燕。”
她惊乍地回头，手中的佛珠掉落在地踉跄退了几步。自那天虹猫和蓝兔两人坠崖，聂燕在风雨血泪中看清了一切，前尘往事如一抹抹的鲜血浸染开来，凝成了深重的恨，化成了无助的悔。奈何崖上一夜清洗后，从前的一切在她看来已褪去了血腥，仅留下斑斑血渍。面对奈何崖上的一切，她悔不当初，但已追悔莫及。在聂钟山寿宴的第二天，她决意削发为尼，皈依佛门，以赎自身的悔恨，法号九（久）悔修佛在无尘庙中。她万万想不到，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竟是虹猫和蓝兔两人！她吞吐道：“你们……你们不是，掉落悬崖了吗？”
虹猫和蓝兔把掉落悬崖后的经历告诉了聂燕。
聂燕含泪道：“蓝兔，对不起。那天你们掉落悬崖后，我才发现，我所做的一切，都错得难以原谅。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的，那天我都明白了，现在我，没有脸面再乞求你的原谅。”
“聂燕……”蓝兔道。
聂燕不等蓝兔说完，接着又道：“现在你们吉人天相，终成眷属，我便心满意足了，是你们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生死相许。”
她的心情，从来没有现在那么舒坦过
虹猫和蓝兔两人相望了一眼。
虹猫拿出了那一块玉玦沉重道：“这是聂庄主让我们交给你的。”
聂燕一见玉玦，惊道：“这是娘临终前留给爹的，娘病逝多年，爹多年来万般珍惜，小时候爹也只给我看，不让我碰现在他，他竟然……难道，我爹爹现在怎么样了？”她捧着玉玦，秀眉紧蹙。
虹猫把红亘山庄叛变，聂钟山临终的嘱托告诉了聂燕。聂燕边听边流泪，泪水滴落在玉玦上当真是眼泪如玉，玉如珠。
“爹，燕儿不孝，不能长侍膝下，在您临终也没有尽孝！”聂燕跪在地上哭道
“聂燕，聂庄主已经走了，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让你好好活着。”虹猫宽慰道。
蓝兔热泪盈眶，道：“聂燕，你要好好活着，以慰聂庄主的在天之灵。”
聂燕点头道：“爹，娘，燕儿会好好活着，你们放心吧！”聂燕缓缓起身捡起了地上的佛珠。她抬头间，凝视着虹猫忽觉自己再无脸面面对他，踌躇道：“虹猫我……”
虹猫诚挚道：“聂燕，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朋友。”
“你们，你们真的肯原谅我？”
蓝兔拉着她的手，微笑柔声道：“我们没有怪你。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朋友”
“为什么……”聂燕激动地握住蓝兔手，道：“蓝兔，谢谢你们！”
三人露出了舒坦的笑容。
此时已是初春时节，冰雪渐消，万物待生。烟柳绿波，水光生意。
她望着虹猫蓝兔两人的背影痴痴道：
“蓝兔，只有你，才配得上他。”
生死相许，多少人，在风雨血泪间看透？多少人癫狂一世，垂死之际才领悟？多少人穷尽一生也悟不出其中的真谛？
忽闻黄鹂一声清脆，她指间细数佛珠微微一笑，稳步走进了无尘庙，缕缕春风间，只留下坦然一句：“阿弥陀佛。”
虹猫蓝兔两人下了凤凰岭，经过无缘海。两匹骏马驻蹄，白衣青衫随风蹁跹望着这一望无际，天水相映共长空的海面两人不禁想起了往日种种。本以为如今天下安宁，武林各门派使得江湖局面稳定，苍生则可过着和乐的生活。两人万万没想到五大庄之一红亘山庄已被不经意间颠覆还有多少的门派将遭灭门之灾无人可知。魔教，鼠族，五毒教，灵山门，千根教，星宿派虽已被覆灭，但是在各种的权利私欲的蒙蔽中，还会有多少股势力将要撕破和谐安宁？
虹猫剑眉微蹙眉宇间凝着沉重道：
“天下的和谐与安宁终究不能长久”
“江湖恩怨难了，武林风雨不休”蓝兔望着天际道。
“天地有正气，邪不能胜正，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让邪恶猖獗。”虹猫坚定道。
“我相信，我们可以的。”蓝兔道。
虹猫轻握住蓝兔的手，两人四目对望尤为坚定，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忽而海面上直射出一道碧绿光芒，直指云霄。晚霞绚丽的长空，因这一道碧绿光芒而更添秀色。平静的海面，波澜微泛粼粼波光间，浮出了一块碧玉。碧玉随风缓缓拂来，仔细一看，分明是一对碧玉合起而成的，一个是圆形，一个是月牙形一个雕刻着飞龙，一个雕刻着凤凰，玉佩接口处是“龙凤呈祥”四字。“那是，那是日月灵佩！”两人惊诧道，伸手接住了日月灵佩。
果然，丝毫无损，确实是自己的玉佩
“为什么这两块玉佩会在这里？难道我的玉佩也被聂燕丢进了这海里？”两人只知道虹猫当日把他的日佩丢进了这无缘海，却不知那天聂燕一时愤恨之下，也把蓝兔的月佩丢进了这海里。
两人交换了目光，似乎明白了一切分别把日月灵佩系在自己的宝剑剑柄上。两人相视一笑，十指相扣，转入了晚霞的秀色中。白衣青衫，两匹骏马悠然并行，正值人间春风，满怀留香。
这就是缘么？
袅袅清风兮游鸿翩起，浩浩烟波兮落霞远飞。日月轮回兮天涯与共，长虹冰魄兮千古流芳。
世人皆以为彩虹的根部有宝石，因而生辉而绚丽，殊不知彩虹的根部落在了长虹冰魄剑上。
第二部完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