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凉风吹动着窗帘,我在“哈欠”一声醒来。
我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害,上床之前又忘记关窗了。看了看床头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我百般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关窗。走到了窗边,我随意向外看了一眼,这一看可到好,使我涣散的注意力立马集中了起来。
漆黑的夜空,闪烁的星星,明亮的月光,作为背景,使得月光下的几个黑影分外清晰。
我伸长脖子,好看的更仔细些。那些似乎是人影,高矮不一,有男有女,手提着包袱,想螳螂一样在屋顶和房檐间蜻蜓点水,纵跃起落……最后落在了我家对面的房子里,房屋院子里。黑暗里传来了“哧溜”一声,好像是谁滑倒了,激起了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笨蛋啊,武林高手会在降落时踩到香蕉皮吗?”
“少……少爷,您可无恙?”
“嘘嘘,你们小点声,会吵到邻居的!”
“禀告夫人,少爷不是睡着了,好像是昏迷了!?”
“嘘嘘嘘,你们这样真的会吵醒邻居啊……”
一通七嘴八舌后,邻家的院子重归寂静。
夜依然很安静,刚才的那一幕闲的那么不真实,
窗帘继续被晚风吹气。我木木地站在那里,好一会才得出结论,“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我打了个哈欠,转身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睛后,首先想起的就是昨晚的怪梦。
我爬下床去,一边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来到窗前,向对面看去。
自从上一任邻居搬走后,对面的那间屋子就一直空着,不见再有人搬来。但忽然间,一扇窗户“乒乓”一声破了,一个男孩打着转儿从窗户里飞了出来,直接落在我家的窗台上。
我傻傻的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一身玻璃渣儿的男孩。
男孩唉,烦死了
我听到男孩嘟囔了一句,看也不看她一眼,轻轻一跃,又跳回了对面的窗户里。
昨晚那不是梦!我顾不上换睡衣就飞快的跑下了楼。
秦琳玖玖,你怎么可以下楼下得这么大声?
正在准备早餐的妈妈责备道。
秦淮比起那个,我觉得她星期天起这么早更不寻常。
爸爸从报纸后面探出头来。
我爸,妈,咱家对面有人搬来了吗?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
秦林听说屋子在半个月前就租出去了,但一直没见人搬进来。
我撇下爸妈,径直跑到了邻居家门口。院子的门没有关,我犹豫了一下,进去了。
屋子的正门却关得严严实实的。我试着拧了拧门把手,纹丝不动,我正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敲门,脚下的地板忽然裂开了……
我来不及尖叫,就跌进了一间地下室,刚才的地板变成了天花板,并很快地合上,显露出一排垂挂的标枪来。
“嗖嗖嗖!”标枪不由分说地发射,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就地一滚,标枪惊险万状地落在她滚过的地方。
前面是一堵墙,墙上立着一柄斧子,我刚刚滚近,斧子立刻像劈柴那样没头没脑地向我劈来。
“哇啊啊啊!”我鬼叫着举起双手,以空手入白刃的高难度技巧接下了把柄利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与斧子相连的那面墙忽然像旋转门那样转动起来,把我转进了另一个小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白茫茫的一片。我正紧张地喘着气,只见两边的墙壁开始慢慢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