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半月之期,两个姑娘还是努力了一番,然而送出去的消息并没有重要到让她们得到解药。
于是在半月之期到达的那一天,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没有出门。
而等了足足半个晚上,直到深夜都还没有发现两位姑娘出门兄弟三,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去叩门。
然后就看到了装作熟睡着的两个姑娘。只是是她们看起来实在是太痛苦,额头上都是汗水,就连枕头也湿了大半。
这可叫宫宏徵看的着急不已,着急忙慌的将人叫了起来,还问着云为衫有没有什么事情,需不需要看大夫。
现在这个时期明显不是看大夫的时机,于是两姑娘都醒了过来,说他们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宫宏徵真的担心,正好住在他隔壁的是他的哥哥宫远徵,当即宫宏徵就去拉人了。
宫远徵柠檬骂骂咧咧的被拉了了过来。
“让我知道你没事找事打扰我睡觉,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宫远徵狠狠的盯着宫宏徵,之后强硬的抓过了云为衫的手完全不顾念她的拒绝就开始把脉。
只一接触,宫远徵就知道云为衫现在的状态是怎么个回事了?
原来是蚀心之月啊,那个服用之后半个月就会疼痛难忍的东西。
差点忘记了蚀心之月被无锋叫做半月之蝇来着,是用来控制他们的人的东西。
“再坚持坚持,只要你不动用什么别的手段,撑过这一遭,你的功力就会大涨。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我不会骗你。”
“你知道这是什么。”
云为衫早就有自己会暴露的准备,就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已。不过听宫远徵的意思好像这东西他很熟悉,她想要问清楚。
“这东西叫半月之蝇是吗?不过这是无锋的叫法。在我们这里,它叫蚀心之月,服下去之后半个月之期一到,就会疼痛难忍。这是无锋用来控制你们的东西,是你们口中的毒药。
但对我们来说,这是一味补药。只要撑过了这半月之期的窒息的疼痛,功力就会大涨,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承受的来的。”
“我觉得要不先叫哥哥把那位上官姑娘也带过来,咱们一起摊开来说说吧。
反正咱们也知道无锋控制人的手段,你们应该是因为这半月之蝇才不得不费心做事吧。若是无锋没了能控制你们的手段,你们还愿意为无锋做事吗?”
云为衫疼的不行,根本就不想说话,只能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宫宏徵一直关注着云为衫,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动作,立马就高兴了起来。
“哥我去找尚角哥过来。”
宫宏徵兴奋,宫宏徵激动。
没一会儿,他就把人都带了回来,他是空着手回来的,而跟在他身后的宫尚角怀中抱了一位姑娘。
“也别猜来猜去的了,我之前已经和云姑娘谈过了,现在就剩下上官姑娘了,我想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
被这么一说,上官浅有些吃惊的看来一眼云为衫,在得到云为衫肯定的点头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要我说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要解决我们身上的半月之蝇。”
“这就是蚀心之月,是补药,撑过了就会功力大涨,没事的。”
确定了,兄弟仨都没有心虚的神色之后,上官浅终于放下一半的心。只是这疼痛实在是难忍,她们俩都没有要说话的兴致。
宫远徵和宫尚角还以为两个姑娘还有什么顾虑,在等着她们开口,于是整个屋子内只有两个姑娘时不时的喘息声和闷哼声,其他的声音一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