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但是这种达姆弹早在早在1899年的海牙公约里已经被明文禁止了，当时的清政府也是签署国之一，现在已经很难搞到这种子弹了。
路垚摇摇头说道。
白幼宁那会不会是剩下的？
路垚都多少年了？那子弹还能用吗？
乔楚生没有贯穿性伤，尸体也没有被动过。那本该留在体内的子弹去哪儿了呢？
路垚而且那哥们也不是坐在第一排，如果凶手从前面朝他开枪射击的话，子弹是怎么越过他前排的观众直接打到他的呢？
两个人在思考案情的同时，白幼宁灵光一闪：
白幼宁来自幽冥的子弹？
白幼宁标题有了！
乔楚生如果从正面攻击的话，观众一定有所察觉。凶手是怎么逃过他们的眼睛的呢？
白幼宁妙就妙在这儿。首先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能导致死亡的物品，然后在放映期间无人接近过他，甚至没有任何人听到可疑的声音。
白幼宁说完，仰着脸看向路垚。
白幼宁这个案子你要是能破，我给你顾问费。
路垚笑了笑，退后一步说道：
路垚你这种空头支票我是不会再接了，一开始还说有稿费，现在人都死了，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白幼宁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地喊：
白幼宁又不是我让他猝死的！
乔楚生没有偏帮白幼宁，而是询问路垚：
乔楚生你去哪儿啊？
路垚就知道乔楚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得意地一笑，回答道：
路垚去旁边的西餐厅，肚子饿了，脑子转不过来了，补充一下体力。
乔楚生和白幼宁听到这里，也抬腿跟着他去了西餐厅。
在餐桌上坐下后，乔楚生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像仓鼠一样吃的嘴巴鼓鼓的路垚，又转头看向白幼宁，问道：
乔楚生稿费具体是什么情况啊？
白幼宁之前我和三土写了一个电影剧本……
路垚是我，不是你。
路垚立刻打断。
白幼宁初稿是我写的。
白幼宁反驳道。
路遥一边掰一块饼干，一边说：
路垚改完了，一个字都没留，谢谢。
白幼宁主角名字是我取的。
路垚哦，那是你对本剧唯一的贡献，谢谢。
知道自己怼不过路垚，白幼宁瞥了他一眼后不再理他。
白幼宁那个剧本我们给电影公司投稿后，导演拿给高松看，高松很喜欢，就约我们谈价钱。就没等谈，死了。
白幼宁无奈地耸耸肩。
路垚开场之前他还和我握过手，他说，这个剧本凑合，就是台词不行。
路垚一边吃布丁，一边回忆。
白幼宁我都跟你说了，那是为了讨价还价。
乔楚生剧本被指责，心生愤懑，也算是杀人动机呀。
路垚听到这话后，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对乔楚生说道：
路垚那她早就杀我一千八百回了。
本来乔楚生就没有打算怀疑他们，只是这么一说。现在陆垚委屈上了，他就赶紧转移话题了。
乔楚生那高松为人怎么样？
白幼宁自信一笑，回答道：
白幼宁咳，问到我的本行了。这哥们是个花花公子，坊间传言，他跟电影的女主角沈瑶光有事。
乔楚生因戏生情？
白幼宁那是好听的说法。真相就是拍片的时候无聊，勾勾搭搭，等电影杀青后，沈瑶光想继续保持恋情，而高松不干。他呀，是拍一部电影，换一个女人。沈瑶光觉得很受伤，就告诉了她老板。
乔楚生她老板是谁呀？
白幼宁翻了个白眼，慢慢吞吞的回答：
白幼宁一个姓白的社会闲杂人等。
乔楚生也不好说她什么，只是毫无威慑力地说了一句：
乔楚生注意点言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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