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走吧,提审夫人抓的那三个人去。”
陆绎笑了笑,拉着今夏的手。
袁今夏“好~”
诏狱内,犯人的叫声传到今夏和陆绎的耳朵里。凄惨的叫声换别人来肯定要吓死了,可惜今夏和陆绎都习以为常了。
袁今夏“大人,你们诏狱的办法依然没变啊。”
今夏略带打趣的口气跟陆绎说。
陆绎“是啊,但是最近还增加了几个,夫人要看看吗?”
陆绎似乎听出了今夏的打趣,于是打趣回去。
袁今夏“不用不用,不用,嘿嘿。”
今夏在吵嘴方面是吵不过陆绎的。陆绎的嘴角扯过一丝骄傲的笑容
袁今夏“大人,怎么还没走到啊?”
今夏走了这么久,却依然没找到,觉得有些奇怪。
陆绎“这不是到了吗?”
陆绎突然停下。今夏看到陆绎停下了,于是跟着陆绎走了进去。
岑福“大人”
正在审犯人的岑福突然停下
陆绎“嗯,说了什么了吗?”
陆绎在别人面前依旧还是陆阎王。
岑福“没有,什么都没说。”
陆绎“行,继续审。”
陆绎坐到主审的位置。今夏刚想去另一边,却被陆绎留了下来。
袁今夏“大…人?”
今夏有些不解,陆绎要干什么
陆绎“岑福,给夫人搬个椅子。”
岑福“是”
岑福边走边想,什么时候他岑福也沦落到给六扇门的一个捕快搬凳子!唉,算了,谁让她是夫人!随便找一把凳子吧。
岑福找了一个很随便的椅子,就搬过去了。
岑福“大人”
岑福将椅子拿过来后,行了礼。
陆绎“好,你继续审。”
说完,让今夏坐下,继续看着岑福审理。
袁今夏“大人,你们怎么审的这么慢啊?”
陆绎“并非是我们慢,而是他的承受力有点强。”
陆绎知道这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一般的刑罚自然不能逼他说实话。
袁今夏“啊?哦。”
今夏知道了。既然一般的刑罚不能逼他们说实话,那么就要一些厉害的刑罚来逼他们说实话了。但很厉害的刑罚莫过于某些…今夏想到这里,就知道如何审他了。
袁今夏“大人,不知道这个办法如何?”
今夏趴到陆绎耳边,跟他说了自己的计策。
陆绎“夫人很聪明啊。”
陆绎听到了这个奇异的方法,但是的确很实用。
陆绎“岑福,将纱布拿来。”
岑福“啊?大人,你?”
岑福实在不会觉得陆绎会给犯人治伤
陆绎“快去。”
陆绎再次强调。“是…是”岑福只好去拿纱布。
不一会,岑寿拿回来了。
袁今夏“我来吧。”
今夏拿了几片纱布,敷到了犯人的伤口处
岑福“夫人,您如今若是因为刑罚用的不恰当而给大人惹了麻烦,可就不好了。”
袁今夏“好了,现在等就好了。”
今夏自己心里数着时间。
岑福“等?”
岑福有些奇怪。
袁今夏“等啊!岑福,你去取点盐来。”
岑福“是”
岑福碍于大人面子,也不能将话说的太明白。 过了一会,岑寿的盐拿来了,今夏也数了时间,到了。
袁今夏“好啦,可以开始后刑罚了。”
今夏说完,上去撕掉了纱布。
可以是任何人“啊!”
犯人这回是真的撕心裂肺的叫了。
袁今夏“说不说?”
可以是任何人“不说!”
犯人显然是吊着一口气了。今夏将盐撒在伤口上。
可以是任何人“啊!”
犯人再次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
袁今夏“说不说呢?”
今夏继续在心理防线上做着攻击,准备去撕第二块纱布。犯人强忍。
可以是任何人“啊!”
可是第二块纱布,今夏一下撕下来,疼的犯人在一次撕心裂肺。
袁今夏“说不说?”
可以是任何人“不说!”
犯人继续给反应。今夏这次直接洒盐,没有涂抹。
一旁的岑寿都吓得不轻,而陆绎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今夏。一连撕了六块,犯人显然继续吊着一口气。
袁今夏“我撕了哦~”
今夏知道离他的心理防线崩溃就差一点了。她慢慢的撕下来,边撕,边洒盐。
可以是任何人“停,停,我说,我说好了吧?”
犯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没想到有这么会折磨人的女人。
袁今夏“爽快!”
今夏撕下纱布,没有洒白酒。
可以是任何人“我是吏部主事的人,但是他不是最大的头儿。他的头上还有人,好像是比较大的大官儿,应该是地方官员。因为他每次和别人接头都是用飞鸽传书的,好像是往扬州一带的方向走的。”
袁今夏“你还知道什么?”
可以是任何人“别的我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们在京城里的窝点就是楚家,这个事件也是为了楚玥摆脱楚家小姐的身份而做的。”
袁今夏“还有吗?”
可以是任何人“别的我不知道了。”
袁今夏“好,岑福,将他的伤治好,然后继续关着。”
岑福“是,夫人。”
岑寿从不甘心立刻变成了顺从,陆夫人看着没本事,实则本事大着呢!可能还不止这些!
袁今夏“大人,走吧!”
今夏拉着陆绎就出去了。
陆绎“嗯。”
陆绎反手拉起今夏,出去了。
袁今夏“大人,我饿了~”
陆绎“想吃什么?”
袁今夏“想吃面,牛肉面~”
今夏想起了在严世蕃的船上的种种过往,现在怎么觉得有些感谢他了?
陆绎“怎么突然想吃牛肉面了?”
袁今夏“就是想了嘛。”
今夏跟陆绎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