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宴会差不多了,殿上的人都一个一个的离开,舒晚感到有些不适,向皇帝请了罪,让清荷拂着离开。
路上清荷见她提不起精神,调笑道:“公主,您如今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也不怕被人欺负了!”舒晚笑:“你家公主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清荷想说什么话又欲言又止,舒晚见到她这个样子,不禁道:“有什么话就说吧,无妨。”见得到了许可,清荷小声的说:“公主,你就这么答应了沈公子的求娶?”舒晚叹气 :“不能呢?反正都是要嫁人的,况且沈公子也是个好人,还不如早点定下来,省的以后出什么岔子……”
清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殊不知有人一直跟在两人后面,言三见时候差不多了,忙回去向主子禀报。
进入丞相府,到沈昭的院子,推门而入,跪在一个黑色衣服男子身前,沈昭启唇问:“她们怎么说的?”
言三吞吞吐吐,怕说出来就要被自家主子杀掉,沈昭又催促,无赖只能一五一十说出,沈昭眯眼,勾唇笑:“什么人都能嫁?怕是难得遇见我这么一个好的……”
清荷拂着舒晚回了府,想要宣太医给看看,可是公主又不愿意,急得她原地着急:“公主啊,您就让奴婢去找太医来看看吧,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啊!”
舒晚喝着茶,看着完全没有一点病了的样子,悠闲的道:“刚刚只是有点着凉了,才会咳嗽,况且本公主的寒疾之症也痊愈了,你可是知道。现在已经感觉舒服多了。”
清荷这么一听也是放心下来,刚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守门的丫鬟报大皇子来了,舒晚招手示意,清荷立马出去拦下了舒南海:“大皇子,请稍等,公主正在整理。”
屋子内的舒晚起身到镜前,拿起妆粉,把嘴唇和脸颊都涂白,仿佛是病得很重。舒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叫了清荷,迎了舒南海去大庭。
坐下就问舒南海:“皇兄此番来可是有事?”舒南海回神问她:“我看皇妹刚才面色惨白,可是身体不适?”
舒晚假做痛苦道:“皇兄不必担心,黄妹只是寒疾之症复发了。”舒南海一听假做关心询问。舒晚懒得搭理他,这在舒南海眼中可就成了难受得说不出话,又是假关心了一番才走。回去准备计划实施。
清荷问她:“公主可是要做什么?”舒晚故意卖关子不告诉她,清荷刚要追问就又听见门口的丫鬟禀报, 沈昭来了……
清荷听言,把沈昭迎进了屋子,却赖着不肯走,生怕这人会对自家公主做什么,舒晚唤她过来,伏在她耳边小声说:“一会告诉你我要做的事。”
清荷一听,忙答应下来,走前给了沈昭一个警告的眼神,像是在说不准欺负我家公主。走的时候仗义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沈昭笑:“你的婢女可真是为你着想。”舒晚不回答他,低头继续喝茶。好一会才问他:“你怎么来了?”沈昭凑近,“我来看我的未来妻子不行?”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却放不下来看看。
还调侃着她却发现舒晚面色惨白,忙问:“怎么了?不舒服?”舒晚抬手摸自己的脸,才想起刚才抹的妆粉还没有卸掉。摇了摇头,朝沈昭朝朝手,让他凑近点。
沈昭见状忙过去,舒晚伏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好大半天,又商量了一会儿计划请走了沈昭。
看刚才舒南海的样子,怕是心怀诡计。正巧沈昭来了,便和他商量了一下对策。
––– 夜晚–––
舒晚依旧画好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病得很重。清荷伺候她上了床,舒晚假病重厉害,昏昏沉沉睡去。实则在静听声音。
不一会,舒晚发出细细的呼吸声,房顶上的人才敢下来,将舒晚弄好就飞檐走壁的赶往目的地。
将近才过了一半路程,那人就突然停下倒地,闷哼了一声,没有了动静。言三扛走了那人,完全没有理会舒晚。
舒晚刚要问,就见沈昭站在了她面前,二话不说,就抱走了她,回到了舒晚房间,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门外言三敲门:“主子,事情办好了。”
沈昭笑了起来:“走吧,要看好戏了。”舒晚也换好了衣裳,跟随者沈昭。不一会儿,就到了地点,几个人像做贼似的躲在角落里,屋里直传出男女暧昧的声音。
舒晚偷偷捂住嘴笑,沈昭凑近:“你居然不害羞……”舒晚立刻瞥了他一眼道:“害什么羞,我还巴不得呢!”想了想又问:“里面的人是谁啊?”
沈昭见她这副乖乖的样子,回答她:“你皇兄啊……”舒晚瞪大眼睛,吃惊道:“那里面的女子是谁?我皇兄长得奇丑无比,还肥胖的很,你可别让他糟蹋了一个好姑娘……”
沈昭也不说什么,示意她继续看,果然不一会,就有了动静,皇帝亲自带人来了,屋内还显然没有意识到,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皇帝还没进屋,就听见这声音,立刻爆发,甩手站在门外,叫人进去查看,士兵听令,进去了一会儿,拉出衣冠不整的舒南海和另一名女子。
舒晚看了看,那女子不正是赵贵妃的嫡亲妹妹吗?长得很是妩媚,这次进宫来选妃,气势嚣张跋扈,有许多人都看不惯,这次替她们出了口恶气。
皇帝一看两人,气的不行,叫人拿来水,二话不说就泼在了两人身上,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这是才清醒,女子慌忙遮盖身体,哭诉着:“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大皇子他深夜绑架臣妾,还给臣妾下药,这才出现了这事。”
看着面前的女子哭的伤心,颇有些妩媚动人,皇帝顿时心软,安慰道:“朕定会为你做主!”说这望向一旁低头的舒南海。
气冲冲的踢了他一脚:“孽障!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舒南海抬头,脸上泪痕一片,哭着道:“父皇,儿臣也不知道啊!儿臣不会这样!”
角落里的舒晚这时拉着沈昭说了些什么,沈昭带着她绕到了远处,从远处走来,离皇帝不远了才问:“父皇怎么了?儿臣听闻这边发生了些事,忙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