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有一偏僻小阁楼,忽闻一阵咳嗽声……
小太监微低着头,冷风阵阵直往他脸上拍打着,原本红润有色的嘴唇却显得异常苍白,身子瘦骨如柴,有气无力脸色十分耐人寻味,但也身丝青屡端着茶杯在外等候主儿吩咐,即便是年幼细长的嫩手被冻的通红却也恭恭敬敬,对主人的吩咐倒是唯唯诺诺,身家性命也不过是那好不讲理家伙甚儿带着一帮狗奴才不分青红皂白的结束罢了,罢了……
“听闻近日昔贵妃性情大变,所爱之物现如今都皆已被弃在阁楼上,不知为何,先前可是视之如命,有一俾女抚摸之,便将她尸首抛之荒山野岭,常以。”
做完杂役的俾女们便在一边说道说道。
“那是何物?为何如此爱惜?”
“有所耳闻,不知真假。”
传闻昔贵妃先前是高祖皇帝身旁一妃子,可叹高祖命不久矣,君王死社稷后宫理应陪葬,数金银首饰场面及其浩荡,高祖哀叹美人年华常在,便免了陪葬,昔贵妃逃过一死,现今皇恩浩荡便赐予贵妃之称。
心爱之物便是他那心爱之人所赠送,今心爱之人已死要这心爱之物又有何用?
落花有意,落水无情。
昔贵妃也就估摸着二十六七,可怜一娇滴滴的美人儿熬不过这相思之苦,可惜她那曼妙身姿,极美的容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自得。”
――李延年诗
咳咳咳……
一女瘫坐在床前,只见她容颜极美,令人观止,带病缠身,细长的手携带着绣着一对鸳鸯的手绢,咳嗽发作时便拿手绢遮挡着以免失了仪态。
可这诺大的阁楼里就落下了她这么一个孤零零的人,她迁走了曾有的俾女太监,整个阁楼仿佛是进了冷宫的门槛,再无人问津...
宫中的人都惋叹道:“谁都知道曾有个昔贵妃最是钟于情,后是殉了情,终是冷风吹散相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