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重重的一耳光扇在燕姝楝的左脸颊,扇的她脑袋顿时嗡嗡响,耳边的头发霎时落在她那红肿的脸上,她想可能痛的不止是被扇了数次的脸颊,还有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吧!
这个动手扇她耳光的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也是厌恶了她十年的男人。
燕姝楝淡淡的笑了“打的可出气,表姐“夫”?”
橘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凄凉和悲伤,顿时再看已经消失殆尽了。
斐爵言“嗤,燕姝楝,你可真对得起你的名字,楝?你有脸吗?你要脸吗?作为亓儿的表妹不为自家姐姐分担一些也就算了,还处处欺负她,到现在还依旧死性不改勾引我,这么缺男人?”
燕姝楝“……”沉默不语
燕姝楝“随你怎么想,但是一点我纠正一下,下作践药勾引你的那个jian人不是姓燕名姝楝的人,呵,表姐?一个表里不一的婊…”
“啪”这次动手打她的不是斐爵言,而是她的好“父亲”。
燕谰言“你这个逆女,我燕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不要脸的jian货,把我燕家的脸都丢在地上踩烂了。”
他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厌恨,恨不得就此把她扫地出门才好。
燕姝楝 气笑了“我不要脸? 燕谰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要脸?就算我jian也是你教出来的,她燕邬亓也是燕家人,最不要脸的jian货不是非她莫属吗?”
燕谰言听了,差点没气岔气了,他愤恨的瞪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
他实在气不过,抬头看见燕姝楝一脸随意的表情,火冒三丈的上前又想往她脸上招呼。这时,一只玉手狠狠地抓住了他伸起的手,硬是停在半空中。
燕姝楝“够了吧,燕谰言,你还真不是个好父亲,每次见我打我,每次见燕邬亓那个表里不一的姐姐就眉开眼笑,你还真是恶心至极呢?”
她冷嘲热讽的对着她所谓善解人意的父亲讽刺道。于是,头一偏,看向旁边表情捉摸不透的斐爵言,温柔的笑道“阿言,你相信我,这次下药事件我没有参与,事实与否,你自己一查便知。”
斐爵言“呵,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本让我相信你,你爱我我不觉得很高兴,相反觉得是我这辈子觉得最恶心的事。”
他说出的恶言恶语一次次刺痛着她的心,她哀痛的想着:为什么她说什么他就是不能相信她?哪怕一次也好。
明明不是这样的,这十年来她爱惨了他,他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她,明明内心恶毒表里不一的人是燕邬亓啊。
她眼框里盈满了眼泪,却硬把泪水忍在眼眶,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哭,不是怕他担心她,而是不想再看见他用冷嘲热讽厌恶的眼神看着她辱骂她。
燕谰言“燕姝楝你这个逆女,给我闭嘴,斐将军是何人?岂能容你这个逆女在这胡说八道”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绝和寒毒,这个逆女真的是反了天了,和她娘一样难缠,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能让她挡了亓儿的道了,总有一天得除掉这个逆女。
他眼中的寒光又怎会被燕姝楝错过呢?她冷笑,但依旧没有搭理这个老东西的话。随机狠狠的撞开挡在她面前的燕谰言。
经过斐爵言时,眼神收起了阴冷和狠厉,露出爱意和温柔的眼神看着他说:
燕姝楝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阿言,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我恶心也好,犯贱也罢,除了我,没人是真心爱你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燕邬亓是个怎样虚伪恶心的女人,我不会放手的。”
说完之后,她就从他面前离开了,留给他一个形单影只的背影。但是,管他什么事呢?
这样一个恶心的女人无论做什么,对他始终是无济于事反而觉得她虚伪至极,她如果再对燕邬亓不利,他就不会再顾及她是不是她表妹的身份了,会不留一丝痕迹杀了她。
一想到亓儿的眼睛到现在还是失明的,斐爵言的心就是一阵疼痛,随即眼神越来越狠绝和冰冷的看着刚刚燕姝楝离开的方向闪过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