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余未眠是不是女方的伴娘?”季行然喝了一口面前的果汁。
他酒量不好,余未眠不在一般都不喝酒。
路泽嗯了一声:“明天就要去临城,你放心,你还是我亲爱的伴郎。”
这话听的季行然一阵恶心。
几个人吃吃喝喝了一会儿,路泽看了看手机,打了个酒嗝站起来:“我该回家了,一会儿还得给小祖宗念睡前故事,拜拜。”
他这么一开始,后面陆续有人接到了女朋友或者老婆的电话,催他回家,让他注意安全。
季行然看了看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应的手机,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当时他出去和朋友玩,就烦余未眠时不时打了个电话过来。
当时他怎么说的?好像也是凶她了,那天还记得小姑娘把眼睛都哭红了,还跟他老老实实的道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余未眠已经很少这样了。
心里又开始堵着。
路泽和夏孟悠结婚的那天很快就到了,两个伴娘在屋子里转转悠悠,把鞋子藏在了余未眠的裙子里。
新郎带着伴郎进不来,在门缝里狂塞红包,等两个伴娘觉得差不多了,才放他们进来。
余未眠着急藏东西,没有注意到季行然,但其他两个人看的一清二楚,对视了一眼,纷纷选择闭嘴。
“鞋呢?”路泽抓了抓头发,整个屋子快他翻过来了,还是找不到那双鞋,季行然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知道他走向了余未眠。
余未眠感觉眼前有了阴影,不由得抬头去看着男人,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
季行然俯下身,掀开余未眠一点裙角,把鞋子拿了出来,喊了路泽一声,把鞋子扔了过去。
余未眠摸了摸自己的裙子,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们藏在这里了?”
“我看见了。”
季行然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当时余未眠背对着所有人,季行然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果然下次还得换个地方藏。”余未眠嘟囔了一句,从椅子上站起来,和唐沫冉一个人抱着夏孟悠的东西一个拿着捧花,跟在身后尽心尽力。
“眠眠,季行然来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余未眠挠了挠鼻子,捧花随意的一只手拿着:“有什么想法?分手了还是朋友啊。”
唐沫冉默默的把那句'人家可不想和你做朋友'咽了下去。
伴郎伴娘在一辆车里,前面是新郎新娘的车。
唐沫冉有男朋友,另一个伴郎只好坐在前面副驾驶,季行然坐在余未眠旁边,小姑娘和唐沫冉不知道在看什么,一会儿皱着眉一会儿无声的捂着嘴笑。
看的季行然心痒痒。
分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死别。
余未眠腰间突然有一股力量把她拽向了另一边。
“眠眠。”季行然低沉着声音在她耳边喊道。
另一个伴郎明瑜和唐沫冉眼观鼻,鼻观心当做看不见听不见。
季行然的手圈在余未眠的腰间,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余未眠挣扎了一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拍了拍季行然死死抱着她的手臂,“撒手。”
季行然咬了余未眠的耳垂一口:“不撒手,也不分手,你说什么也没用,你再说我就把你藏起来。”随手把她耳边的碎发勾起来别到耳后。
“季行然,你都是二十五的人了,咱能不能稍微成熟那么一点?”
“不能,我第一次都给你了。”
听听,这话说的,搞的她不是第一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