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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福应声,正欲转身,袁今夏叫住了他.
袁今夏.“等等,这查案归查案为何要将我师父调去北镇抚司啊”
虽然沈听白一开始也有这个疑问,可她相信陆绎是不会害了师父的,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陆绎像看白痴一样盯了袁今夏一眼,缓缓道:
陆绎.“杨捕头的腿伤至少要修养三个月的时间,将他借调一来可以好好养伤,二来也不用操心六扇门的事情了”
一听杨程万不用日夜为六扇门操劳了,杨岳立马作辑向陆绎致谢.
沈听白无奈摸了摸耳朵,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陆绎好笑,她可是有什么不愿?
陆绎.“怎么?沈捕快有其他想法”
沈听白轻咬下唇,小心翼翼问道.
沈听白.“大人,查案…有补助吗?”
自己拼死拼活的找线索查案,要是没有补助的话…就算是陆绎也改变不了她翘班的事实.
此话一出,杨程万怒视了沈听白一眼,杨岳悄悄用脚踢她,袁今夏偷偷给她比大拇指.
只有陆绎,唇角微扬.
陆绎.“有啊”
陆绎.“每月四两银子”
沈听白惊喜的转身,与袁今夏默契击掌,两人激动的手舞足蹈.
杨程万轻咳一声,沈听白迅速反应,收起了贼兮兮的笑容向陆绎抱拳.
沈听白.“银子倒是次要的,卑职身为公门中人定然是要以国事为重”
沈听白.“大人以后有用得着卑职的地方,尽管开口卑职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绎看着眼前一本正经胡诌的沈听白不由得低头,唇边激荡起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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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带着沈听白和袁今夏来到官牢内,拿出了皇上亲发的驾贴接管了此案.
看着满身伤痕的周显已陆绎轻眯了眼.
陆绎.“不知周大人可曾记得,在下与你有过一面之缘”
陆绎记得周显已,是因为他的靴子.
那时是在寒冬腊月,雪后,官员们脚下穿的靴子不是鹿皮靴就是羊皮靴,再不济的也有一双棉靴.
而周显已脚上所穿的破了的旧皮靴,估摸着里面渗进了不少雪水,所以周显已才不同其他人讲话默默坐在一边的火盆边烤着.
京官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大多数官员都有法子或多或少为自己捞一点油水.
能穷成周显已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陆绎.“周大人如果有任何冤屈不妨说出来”
那周显已明显一愣,语气有些激动甚至不敢相信:“你相信我?”
陆绎邪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陆绎.“我只信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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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已说他只拿了一万官银,后来因为一些缘故没有用上他便全数奉还,而且他还确定在那时候所有的官银都还在.
沈听白撇嘴,拉了拉陆绎的披风.
沈听白.“大人,周显已的话您信么?”
陆绎不答反问.
陆绎.“你信么”
沈听白.“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相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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