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内室,陈皮也端来了一盆清亮的雄黄酒,同时解之在他身旁,拿着镊子和毛巾,眸色浅淡。
二月红八爷,副官,把佛爷按住。
二月红神色平静看不出紧张之色,陈皮放下脸盆和解之站在一旁,眯着眼睛抱臂瞧着二月红的动作。
二月红不疾不徐,站在张启山面前,张启山脸色苍白,红唇也失了血色,似乎因为昏迷久未沾水已经起了皮。
抬起他指尖乌黑的手,二月红也并未说什么,而是绕到椅后,剥开他的领口,瞧见后颈处的一片乌黑,他终是顿了顿。
二月红之之,过来。
解之方才就感觉到了些东西,有些奇异的瞧了一眼二月红,她倒是不曾想,这二月红也知道些内幕。
她的身份不必说。
二月红是知道的。
但她的职责与能力,二月红不应当知晓才是。
解之知道了,我来处理。
纤纤玉指浸入雄黄酒中,那奇特的手指被张副官看在眼里,惊讶地瞧向解之,却并未让解之分得半分神色给她。
虽说惊奇,但张副官也知道轻重缓急,压下心中的疑问,看着双手仍旧带着水珠的戒指来到张启山身后。
而二月红却回到了张启山面前。
两人站位相对,解之中指贴着张启山衣领上方洁白的后颈,下一刻——
猛的伸进他衣领之中。
解之按紧了,伤了谁,我可不想再动手清理一个。
随着解之的动作,一团乌黑状似头发的东西被她揪在了手里,而张启山一阵抽搐,与此同时,二月红拿着镊子,一缕缕还在晃动的头发被陈皮递来的蜡烛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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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之垂眸看着那还在“蠕动”的一团头发,颇有些嫌弃。
解之别动,再烦我就一把火把你老窝烧了。
下一刻,
解之手中的头发果然不再动弹,看得齐铁嘴和张副官面面相觑。解之拿着那团头发,取了新的镊子,夹在一旁的蜡烛上烧。
而另一旁的二月红也清理完张启山的十指,示意陈皮端来雄黄酒,看了一眼张副官两人,齐铁嘴和张副官立马会意,按紧了张启山。
二月红也不停留,利落地将张启山的双手泡进雄黄酒中,然后取了一旁的面巾擦拭着手。
二月红佛爷又下了那墓。
二月红笃定地说道。
齐铁嘴支支吾吾的,二月红也不打算听他说的什么,看着陈皮将雄黄酒端离,声音冷清。
二月红我不是时时都能救你们的,别下那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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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