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时金醉睡在长满荒草废弃破庙的院落里,天为被,地为床,枕靠着大树根。
天已大亮,几个冷喷嚏打开了时金新的一天。右手一个空酒坛,左手一颗头颅。
头颅??
一颗乱蓬蓬头发的男人的头!
时金啊😲
血淋淋的,凝固的黑血碗口大的脖颈。乱糟糟的头发缠住耳朵和面孔。时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时金谁?
时金谁的头?
四处张望,慌慌张张。镇定下来后,四周没有身子,看来身首异处。找根棍子慢慢靠近,挑开头发,一个其实多岁,皮肤粗糙暗黑的男人的头,并不认识啊
时金谁害我?
似乎也没人,心中想
时金醉后又发生了什么?
时金刀口不是我的剑伤啊
时金我喝醉后捡的?
……………
喝太多酒,真的一点记不得。索性从记得的地方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