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走出大殿,处理完早会的事情之后,才有空闲时间时间休息。
日常就是处理琐事,然后处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大部分时间还是比较空闲的,权都在自己手里。
活当然是给别人干,有玱玹在,就能省事。
任务完成后,她动了禅让的念头,只是被玱玹拒绝了。
想起玱玹,阿澜叫来老桑,问清玱玹动向后,自己独自一人找了过去。
玱玹在凤凰花林,在树下摆了桌子,放着葡萄和美酒,独自一人待着。
这么多年,他没有娶妻,就这么帮阿澜守着这宏图霸业,什么都不图。
但阿澜知道他图什么,一旦这些暴露,他将千夫所指。
玱玹已经黑透了,他无法离开阿澜,只求着她偶尔的怜惜,有时能与她亲近就知足了。
有时知道她与别人亲近,还是控制不住的动了妄念。吃醋嫉妒根本控制不住,压抑着自己,就这么看着。
看着...一直看着,他真的觉得自己哪天就疯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玱玹很难得的说了句孩子气的话,他一向不舍得和阿澜说重话,这也是第一次闹脾气。
见阿澜不说话,玱玹抬头看她,“我听说早上涂山璟进了你的寝殿,你之前答应过我会克制,若是传出去有损颜面。”
她走到玱玹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接着伸出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哥哥是在意颜面,还是别的什么?”
他没有躲开阿澜的手,沉声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话音刚落,玱玹伸手抱了过来,头靠着她的腰部,低声呢喃:“我只有你,只有你。”
“怜一怜哥哥,好不好?”
“不要总是与他们在一起。”
听到这里,阿澜算是知道玱玹为什么生闷气了。合着是因为她这几日不是和相柳,就是和涂山璟在一起游玩,将他冷落了。
这里不会有人,所以不怕别人看到。
她蹲下身子,未开口说话,就被玱玹夺了呼吸。
花瓣落了一身,只有漂亮的凤凰花看见了这一对璧人。
这是不允许的,有悖常理。
一个时辰过去,阿澜顶着红肿的唇出来,衣服也有些凌乱。
不过将他哄好,倒也不亏。
阿澜琢磨着,日后如何将这女帝的位置卸下。她已经不想在这个位置了,也被这几个男人弄怕了。
所以打算出去躲一段时间,就她一个人。
此时阿澜本想回去,却看到相柳的身影一闪而过。她顿时会意,立马跟了过去。
她随着相柳来到大海边,见他一身白衣背对着自己。光是看这身材极好的背影,她的心都乱了一拍。
阿澜笑盈盈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相柳,“怎么今天来找我了?”
他沉默,肉眼可见的不高兴。
她的手被拉开,相柳往旁边走去。
他说:“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我不喜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但因为这几个男人谁也不肯放手,达到了某种平衡。
他们从没有主动谈过,却有种看不见的合作。
互相制衡,在她身边辗转,谁都能在她身边有一席之地,但...谁都不能完全的拥有她。
老实说,相柳失望过,想离开,又或者打断她的腿,将人关在海底。
可是,舍不得。
从前他们是夫妻,现在因为她的身份转变,变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
而阿澜到现在都没有成亲的念头,谁也不知道她最后会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