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月华感到有人压着自己,很凉快,很舒服,月光的手不老实的在韩朗身上摸来摸去。
韩朗抓住月华的手,扣在两侧,低下头含住月华的耳垂,一边轻轻的说:“朕昨晚没要你,你就那么饥渴?背着朕找侍卫?”
月华身上愈发的难受,燥热难忍,渐渐欲望战胜了理智,月华也不知道韩朗说了些什么。
月华急切的缠上韩朗,唇轻轻贴上去,想撬开韩朗的唇,韩朗眼中的欲望燃了起来,再也把持不住,“阿华,这是你选择的。”
月华再次醒来已是黄昏,头痛欲裂,看着床沿,突然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早上的记忆如泉涌一般,他居然像一个女人一样去勾韩朗。
月华挣扎着坐了起来,双腿间的疼痛令他不适应,华贵拿着一个小瓷瓶进来,看到月华醒来,贼兮兮的跑到床边,“太子,你感觉怎么样?”
月华看着华贵八卦的样子,挑了挑眉,“不怎么样,你让你家流云带你试试。”
华贵一听,老脸一红,连连摆手“不不不,算了算了算了。”
流云端着药进来的时候一脸疑惑的看着华贵,“什么算了?”
华贵扯开大嗓门,越是心虚,华贵喊的就越大声,月华很有先见之明的往旁边挪了挪。
“没什么!你还不赶紧把药给太子。”说完,华贵找了个由头从屋子里出去了,徒留月华和流云大眼瞪大眼。
夜里,屋外冬风呼啸着,月华静静坐在案前,读阅经书。
炭火盆烧的旺盛,零零星星的小火星冒了出来,月华呆愣的看着炭火盆,从月朝来此已有小半年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离开韩朗,深陷其中可不明智。
而另一边,一场好戏刚刚开场。
韩朗坐在龙椅上,手指规律的敲打着把手,跪在下面的婢女瑟瑟发抖。还未等韩朗开口,婢女变着急的叫了起来:“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奴婢干的,请皇上放过奴婢!”
韩朗不语,眼神尖锐无比的锁着下面的人,丽妃娇滴滴的声音从外面响气:“皇上~”
韩朗冷冽的盯着进来的丽妃“朕让你来了吗?”丽妃似是被吓了一跳,老实的站在婢女旁边,突然踹了一脚那个可怜的婢女。
“好啊巧翠,没想到你居然背着本宫干这种事情,你知道你害的是谁吗?那可是太子殿下!你死一万次都不够。”说完丽妃转过身子,对着韩朗跪了下去:“皇上,是臣妾管教不严,才让巧翠犯下了如此的过错,还请皇上责罚。”
韩朗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和脸色一样阴沉:“说完了吗?说完了给朕滚出去,这么没教养,你阿玛怎么教你的。”
丽妃脸色白了白,狠狠撇了一眼跪在大殿上发抖的巧翠,流年进来对着丽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丽妃还想上前,流年的剑出了鞘,丽妃看着明晃晃的剑锋,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
流年跟着丽妃出了大殿,殿上又只剩巧翠一人,巧翠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皇上,奴婢是因为爱慕皇上,谁知皇上竟喜欢一个月朝来的太子,为了让皇上放弃月朝太子,奴婢才串通好一个交好的侍卫,奴婢自知犯了死罪,便自行了断。”
说完巧翠便朝着离她最近的柱子狠狠的撞了上去,韩朗来不及阻拦,只能看着她撞上去,身子无力的滑下来,在柱子上留下令人心惊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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