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抱着月华走进芳庭轩时已子时,月华被冷风吹的锁在韩朗怀里,手紧紧攥着韩朗的前襟。
韩朗略微无奈的搂着月华,轻声哄道:“阿华乖,先松手。”
月华听的见,但大抵是病了娇贵,揪着韩朗不放,韩朗好言劝说月华也不松手,韩朗便凶起来“你再不松手我就做了你,你松还是不松?”
月华迷迷糊糊的应允“松……”软糯的声音差点令韩朗把持不住,月华嘴上应着,手却死死拽着,韩朗没办法,只得和着衣搂着月华凑合着睡。
如果流年在这里,一定会被惊悚到的,韩朗可没这么迁就过人,上一个是已故去的绿衣侯华容。
韩朗抱着月华,只觉得手上硌得慌,他原来从不知道月华那么瘦,不过也正常,在此之前,韩朗从未好好瞧过月华。
睡梦中的月华感觉身边有个大暖炉,便使劲抱住大暖炉,还蹭了蹭,这可苦了韩朗,韩朗朝着床边狠淬一口“阿华,日后一定让你还来。”
月华对这一切无所知,这是他来异乡睡的最熟的一次。
他梦到一个青衣男子,洒脱的挥笔在墨纸上书写,月华好奇的看过去,字被放大“剑寒九州不如一受封疆,别跟吾说礼义廉耻,吾只知当受则受。”
不知为何,月华的心揪成一团,此人爱穿浅青色长衫,拿把墨绿色摺扇,又拿翠玉做扣——飒然开扇,殿前欢三个大字,一如本人般世俗,世俗之外又是桀骜的脱略。
月华眼见他夜夜笙歌厚颜邀宠,眼见他隐忍决绝支离破碎,眼见他唇角微扬清冷淡泊。
当月华最后伸手想抓住他,他隔空给了月华一个冷漠的微笑,消逝。月华惊醒,额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月华发现自己被人搂着,慌张的转头一看,韩朗居然抱着自己。月华愣住,他觉得自己可能又落进另一个梦境了。
韩朗被月华牵动,醒了过来,韩朗看着月华,月华一转头,撞进韩朗深深的眸子中,他突然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那个洒脱的青衫男子,似乎就是自己。
韩朗有一瞬的晃神,似乎看到华容最后冷笑着将一生的劫难加诸于自己,他压制不住自己心底对一根青葱华总受的念想,下意识的压住月华。
门外流年敲门声响起,“皇上,该上朝了。”韩朗似乎恢复了原样,从月华身上下来,命人进来给自己整理衣物。
韩朗走后,月华又睡了个回笼觉,本来月华也没想睡,大抵是梦做的累了些。
再次醒来已是巳时,华贵进来的动静太大,吵醒了月华,华贵端着一碗药,月华皱眉,“这是什么药,我不喝。”
华贵可不管,把药往月华前面一怼,“你昨晚胃心痛忘了?还不喝药怎么好。”
月华自知理亏,接过药憋好气,一口气喝到底,华贵递过来一颗蜜饯,看着华贵变扭的样子,月华心头一暖,也就华贵会准备的那么细心了。
月华把蜜饯塞到嘴里,甜腻腻的味道离开传遍了整个口腔,把药味代替的一干二净,唯有舌根还残留着一丝丝苦味。
抹茶我这个文在书耽上也会更,就是话本会更的快一点,虽然没什么人看,但是我不会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