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一拍脑袋,跳了起来将钱往桌上一扔就朝门外跑去,然而就在离大门几步远的距离外,男孩突然感到脑后一疼,两眼一黑就倒进了一个陌生人的怀里,意识消失之前模模糊糊听到那个男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芬克斯嘿!赫高!你没事吧?怎么醉成这样?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控制住你自己千万别再吐我车上了!
扶着奥利,芬克斯对周围好奇看过来的人们歉意的笑了笑,向外走去。低着的头,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呢喃了一句
芬克斯赫高喝高了,噗
酒吧的的大门关上了,门前的街道再次回归冷清。过了一会儿,一个目测40岁后半,身披卡其色大衣的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将左手覆上了酒店的大门。他刚施力准备讲门推开,慕的一顿,拽着大衣领口的右手慢慢松开,下滑进口袋。他皱着眉,缓缓收回了左手。这时夜风吹了起来,他猛一个激灵,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抬头望了望。
B(怀特)嘶,真冷呐
漆黑的没有一颗星星一片云彩的夜空中,一轮弯弯的月亮孤单单的挂在那里,仿佛一个被困住了的可怜虫,无助却又无处求救。
B(怀特)真是祸不单行啊……
怀特想起了自己早上收到公司的裁员信后,妻子一改往日的贤惠大闹一场说要离婚还拿着拖把将自己赶出了家门。而父母亲得知此事,非但没有帮着儿子说话,反而火上浇油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并且当场与自己断绝了亲子关系。而现在,自己想去酒吧坐坐,喝一杯,都因为口袋空空,就连借酒消愁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