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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若从不相识，是否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他看着她，心中一片悲凉。

“可惜没有如果，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你我之间再也回不去了，想不到我们竟会走到这个地步，呵呵，原来我们可以共死，却不能共生啊……楚言君，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们来做个约定如何？今日不管我们谁死了，活着的那个人每年都要在对方的墓碑前放上一壶桃花酿，以祭亡灵……好了，动手吧，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话毕，凤灵兮步步紧逼，招招狠绝，直逼得楚言君没有退路，不得不拼力对抗。

这场生死局，注定没有输赢。两个相爱的人互相厮杀，无论结果如何，都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他爱她，又怎忍心杀她？她也爱他，亦无法看他倒在她的剑下。她步步紧逼，只为了逼他出手杀她。他招招退让，只为能死在她的剑下。若是今日必须死一人，才能结束这场江湖恩怨，他希望死的那个人是他，她亦希望活的那个人是他。

剑刺进对方心口的那刻，他不敢置信，苦笑道：“你明明可以躲开的，却为何不躲？”她同样惊讶，笑的悲伤：“你呢，又为何要自己撞上来？”他无奈，她亦然。

望着彼此眼中投射的对方的身影，情深化不开，他们都错估了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罢了罢了，既然不能共生，那便同死吧。他们彼此相依，紧紧相拥，能够死在心爱之人怀里，也是一种幸福。

对他们而言，相遇是缘，相爱是劫；情深不寿，孽缘无果；死后同穴，黄泉路上相伴，便是最好的结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