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清欢还没在美高美喝上一口水,段天婴就跑了进来。细问之下,才知道今天唱戏时受人欺负,是许星程替她挡了灾,却被警察带走。
段天婴(林若梦) “清欢姐,许星程是为了我才被抓走的,我该怎么办啊。”
红清欢 “天婴,你别急。我总觉得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那许星程……”
罗浮生 “星程?星程怎么了?”
罗浮生刚拿来了酒,就看见段天婴拉着红清欢叽叽咕咕说这些什么,时不时蹦着许星程三个字。
红清欢 “哦,天婴说许星程被警察带走了,在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罗浮生 “警察?”
罗浮生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转而扮作很严肃的样子,眼里闪过的一丝顽皮却没有逃过红清欢的眼——这小子,怕是要开始耍人玩了。
罗浮生“警察就比较麻烦了,你晓得吧,警察和我们洪帮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我们势力再大,也不敢随意干涉他们。”
段天婴(林若梦) “罗浮生,许星程不是你的兄弟吗?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段天婴满脸的焦急,罗浮生偷偷观察着,心里的笑声震天响。这姑娘好是好,就是太傻,
罗浮生“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你看到那边坐在沙发上的人了吗?”
罗浮生指向坐在沙发上,刚和红清欢聊了没几句就被段天婴打断的霜姐,
罗浮生“那是警察局局长夫人,你去求求她,一切没准还有转机。”
一边喝酒的霜姐差点被一口酒呛死,暗道这小子又想干什么?难不成看上人家了?不会吧,他不是该对红姑娘有意思吗?这又是哪一出?
段天婴顾不上真假,上前就说:
段天婴(林若梦)“局长夫人,您能帮帮我这个朋友吗?”
霜姐看了一眼罗浮生,见那人端起酒杯就喝酒,丝毫不看自己,除了撇的不能再撇嘴,顺着那方向,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在了红清欢身上,心下顿时明了。原来这小子打的是这个算盘。
“姑娘,你想救朋友的心情我理解,我可以帮你,只是我有个心愿,希望姑娘帮我实现。”
段天婴(林若梦) “您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我素来喜欢听戏,对长沙的绮罗红也是敬仰许久,如果你能让绮罗红应我三件事,一切都好说。”
段天婴(林若梦) “这……”
段天婴脸上全是为难,她不想让红清欢也卷进来,毕竟本就与她无关。要是让爹知道她拿自己师叔救个男人,还不打断自己的腿。可许星程……天人交战一番,段天婴还是默默看向红清欢,
段天婴(林若梦)“清欢姐,你看……”
红清欢看了看段天婴,又看了看罗浮生和霜姐,其中的弯弯绕绕早就明明白白:霜姐叫她应三件事,其实就是替罗浮生要了三个愿望,如果自己猜的没错,许星程一定跟警察署有着非同一般的联系,其家中有人一定身居要职,也就是说,天婴所说的情况危机根本就是个笑话。也罢,反正闲着无事,就陪这俩演一出戏。
红清欢 “不知夫人想让我答应哪三件事啊?”
“啊~今日我是罗少爷请来的客人,还是由罗少爷帮我想吧。”
果然!
罗浮生 “好啊,”
罗浮生得偿所愿,笑嘻嘻的模样让段天婴恨得牙根痒痒,让红清欢乐的差点露馅——简直就是个小孩子,我倒是想看看你想叫我干什么。
罗浮生“我只知清欢唱戏一流,不知跳舞怎样。”
段天婴(林若梦) “你要清欢姐跟那些舞女一样袒胸露背的跳舞?你就这么作贱自己的朋友吗?”
红清欢 “天婴!”
未等罗浮生跟霜姐发作,红清欢先变了脸色,眼色一寒,露出段天婴从没见过的神情,
红清欢“咱们戏子登台唱戏,人家舞女登台跳舞,卖的都是汗水跟辛苦,又有什么差别?”
段天婴(林若梦) “清欢姐,我……对不起。”
红清欢心知自己这副模样多半是把她给吓着了,摸了摸她的头以做安慰,
红清欢“师兄师出红门,应该教过你一句话叫做虽为戏子却不自轻吧?”
段天婴(林若梦) “恩。”
红清欢 “今日,我便再教你一句话:既为戏子,不可辱人。”
红清欢 “前一句换来的是尊严,后一句换来的是尊重。”
红清欢 “唯有如此,你方可走的长远,无愧于他人给你角儿的称号。”
寥寥几句,终身受益。后来的许多岁月,段天婴都在品味这几句话,越品越有滋味,越品越有感悟。感谢,感激,让她得以成为今日的她,而不一直都是那般的天真不谙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