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勋,你等等我嘛”
任清月娇着嗓子提着裙摆尽量快步走着,出了餐厅却没有看到吴世勋的身影
这个男人就这么小心眼儿?气急了跺了下脚,小嘴微撅,眼眶里还未干涸的泪水又要滑落下来
一辆布加迪威龙驶来在任清月面前停下,男人的俊脸在放下的驾驶室玻璃后显露出来
“上车”
任清月一听,连忙上了车,她现在觉得不能再惹吴世勋,要不然他把她随便丢在一个地方这都算一个好的结果了
要是他让她彻底远离他呢,这可就太糟糕了
车子一路驶到郊区的别墅前,那是任清月自己粉房子
垂眸微抿着唇任清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天你还有通告”吴世勋透过余光看着身旁没有动作的女人,任清月轻轻点了点她长发随着动作摆着
她知道,这只是借口,但这拗口的借口她也必须言听计从!
“晚安”
没有看吴世勋一眼,轻吐下两个字任清月便下了车 双脚刚落地的瞬间车子就发动卷起一层灰尘
情妇被金主送回自己的家这对情敌来讲是一个大喜的讯号,任清月落寞的笑了笑,连裙子上的碎钻都失了色彩,她知道她从来不是最特殊的那个,就像南山
吴世勋对南山没有感情却执意公布他和南山的关系
如果说这可以看成是利益使然,那她和他的关系是不是什么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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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声清脆悦耳,屋内相对室外不知柔和一点的温度让男人开始放松,长途驾驶的疲惫感逐渐减弱
熏香伴随着微暖的客气让全身都暖了起来
“客官,是来寻物还是访事?”
女人空灵清冽的嗓音仿佛打破层层屏障传入男人的耳朵,双眼微眯大步向前走去,绕过绣着山水画的屏风走到那个女人面前
红檀木长椅上着侧卧着一个女人,女人的皮肤比身下的白色毛毯都要白皙,大红色的旗袍在着器具皆为红檀木所做的屋内格外明显,旗袍勾勒出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乌黑的秀发精致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女人眼中的韵味比这古色古香的房屋吸引人
屏风内的檀木香比外面的熏香更讨男人的欢喜,女人正摇着扇子浅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
“客官,有事儿?”
男人没有回答,目光落到了桌上那一整套的泥兴荷花壶还有那唯一拿出托盘正盛着热茶状似莲蓬的盖被
“既然你们老板醒着,那便唤他出来”
一身休闲装在这屋内有些违和 刚要拉开椅子坐下 身后却响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几日不见,使唤人的本事见长啊”
男人只穿了一件睡袍,对着女人摆了摆手,女人会意走出屏风
“想要什么”穿着睡袍的男子做到红檀木椅上呷了口茶
“给别人挑件生日贺礼”
“谁?”男人放下盖被
“南家孤女——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