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车,呼吸了一下空气,还是外面好,两天一夜半的路程让我在车里差点患上了抑郁症,手机都玩腻了,晚上睡觉时,胖子的脚老是放在我的肩膀上,一个字“熏”,简直令人厌恶,不过毕竟是朋友,我也没怎么说出去,一直憋着。
来到这个高原地区,幸好小时候姥姥的家在这边5、6岁时习惯了这里的环境,不怎么受高原反应的困扰——柴达木盆地南段青海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都兰县。
“唉?胖子你咋不受高原反应啊?”我笑问道,打开后备箱,把我们的背包拿了出来,递给他俩。
“九叔,你这儿长安福特我坐里头,那味儿怎么那么浓啊!”胖子问道 ,背上了背包。
“什么味儿”九叔问。“呵呵。”我乐道,胖子立马走到我旁边轻声对我说:“鋘毅 !你想害死我啊!”
“啊?没有啊!”我大声说。
“鋘毅?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九叔朝我俩走了过来,我和胖子立马分开,“我……去打听一下啊!看看地铁站在哪儿。”胖子则搞笑的装着拿起手机接着电话,“铃铃!”
“喂!哦!生了啊!贺喜贺喜啊!我在哪里?我在都兰县玩儿呢!等回去了让我看看你家小飞錼啊!”胖子冷静道。
“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九叔拍拍胖子道。
“啊?哦!那我们收拾收拾?呃?”胖子弄了弄头看向九叔。
我来到商行街道上转悠着,转悠半天一个人都没有,估计是我们来得太早了,我一看表5:03分,自言自语着,“确实有点早了哦!”
我继续往前走,突然出现几个拉车的坐在一家闭门店的台阶下坐着,车停在了旁边。
我见此机会就上前问道,“师傅,打扰一下,请问商行大街306号地铁站怎么走?”他我问了其中一个比较老的,年龄挺大的,应该有个5、60岁了,这年头,做这样的生意,难啊!就递给他一包中华烟,给他点了火,他一见,高兴,立马回复,“看你小伙子长得不错,人又好,我告诉你吧!那是个废弃地铁站,你去那儿做什么?”
“是个废弃的地铁站?”
“对,早在20世纪90年代就荒废了。”他又道,“那里可去不得诶。”
怎么可能?地下森林……对!信上说地铁站下有个地下森林,怪不得会是个荒废的地铁站。
“师傅,带我去吧!”我拿出500元塞给他,“您赚钱挺不容易的,收下吧!”
“唉!你们这帮年轻人啊!那土秘森林可去不得,闹鬼的!”他劝道,但,过来一会儿,他又想了想,沉静了一会儿,叹气道,“好吧好吧。”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叫我朋友来,旁边的师傅也别走啊!等着。”我飞快地跑了回去,回来的时候,九叔问我打听到了什么?我说打听到了,从一个拉车的老头那儿得到的消息,愿意带我们去地铁站,306号的地铁站是个废弃的。
“嗯?废弃的?这神经病吧!废弃的还叫我们来?”胖子骂道,脚开始跺了起来。
“废弃的地铁站?你确定你没有听错?”九叔用诧异地目光看着我。
我说,不信算了,走了。
“唉!你等等啊!坚毅!坚毅!等一下。”胖子递给我把匕首和一把手枪,“这给你防身用的,出门在外连个防身的都不带,你啊!当我们是来旅游的啊!”
我说不要,可他硬是要塞给我,我说没这个必要,他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只好收了下来,把枪揣在了身上,匕首放在了腰间上。
“走吧!”我道。
“走着,诶!九叔,想什么呢?是不是鋘毅那样了?”胖子乐呵乐呵地看着我俩。
“几个意思?”九叔问。
“没几个意思。”
“那你还问。”
“九叔你怎么了?”我看着一脸沉默地九叔问。
“没什么,只是这个土秘森林,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走。”九叔走在了前头,胖子让我走在中间自己走在我后面说是保护我,我只觉得这也太……不过,我觉得这家伙还是个不错的朋友,小时候他还是这老样子。
“鋘毅 ,我都没问你,话说这个地铁站什么时候荒废的?”胖子问。
“我听拉车的老头儿说是上个世纪90年代废弃的。”我说道。
“20世纪,这个地铁站和这个土秘森林有些…………”九叔开始沉思了起来。
“九叔?怎么了?”
“没什么。”
“鋘毅接下来怎么走?”九叔指着前面的分岔路口问。
“往左走去。”我指了指左边。
15分钟后~
走了许久,才看到那几个车夫 他们竟然在下五子棋,棋盘是用石头画的,棋子其实是石头,想想他们估计是太无聊了,所有才会这么闲着。
“师傅,来了。”我道。
“哎呀,小伙子,我们这儿下五子棋,三缺一,你来不来?”他笑着问道。
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许多皱纹和伤痕,那些都是岁月悠久刻画在脸上说不清的苦惨往事。
胖子对我笑道,“这老头儿,有意思。”又对那老头道,“这是五子棋你以为你打麻将呢!我这刚好有一袋麻将,你要不要?”
“要得 肯定要。”他道,胖子脱下背包,拉开拉链,拿出一个装有东西的袋子来,是黑色袋子,他解开递给他,我一看,果真是麻将。心说这胖子到是想得挺周全的,什么都带了。
“你这儿三人,我只能拉一人,你问问旁边的这两位吧!”他指着他身边的两位正在下棋的车夫道。
胖子愣是二话不说,直接就是塞给一人200块,问,“师傅,拉吗?”
他们两都点了点头,一个带着帽子,4、50岁的样子,和我九叔差不多大,另一个,比较年轻应该有30几岁。
我们都上去了,把包放在了旁边,说真的,坐这样的黄包车,还是平生第一次,他一起来,往后扬,有了个支撑点在车夫的那里,一但松了,就会坐在黄包车上的人就会往后扬摔倒,我终于明白了他那脸上的伤疤是什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