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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四十岁的小张老师觉得自己莫名有点焦躁,他左手食指不耐烦的敲着桌面,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果然这种时候杨九郎不在,只有自己的话,真是烦透了。他心中暗忖谁要是敢把他半个月后的生日专场搞砸了,他可能会生吞了谁。这一场,无关其他,只对他与九郎来说,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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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休息室里气氛很沉,后面的商演有个流程怎么安排都显得有些硬。这次为了力捧新的孩子,他和九郎出场的时间要把握的很巧妙。多了少了都不行,还要卡在十二点庆生,这就很麻烦。张云雷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过于粗略的流程表,蹙着眉不说话。
外面的雨点子裹着雪砾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上,让人越发的不敢言语。
走廊尽头的书馆有霄字科的师弟在说书,说
的是《德云纪事》,现在火得不要不要的。
透过漫长的走廊,隐约能听见说书人又在拿
三庆园的‘老两口在砸挂。
师弟—要说九辫那是谁?德云子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平西王侯和他的王妃呀,那就是天造的一对儿地设的一双
,
套。
从前玩微博刷抖音玩儿的飞起、自诩为潮的
很的小张老师,莫名觉得自己越来越弄不懂
现在的这些孩子们了。
他轻轻咳了两声,没说话。
从昨天起,他隐隐就有了点感冒的迹象,嗓子
生疼。只是他不爱将这些小病小痛挂在嘴上,
挺挺也就过去了。
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的小师弟们,他不由得
低头默默叹了口气。
这群家伙怎么跟杨九郎就一个两个都皮的像
个猴子,到了自己面前,反而成了被压在了五
指山下的德行了?
说来也是感叹,他和杨九郎一手捧起来的小
角儿们,现在基本也都能独当一面了。
说是师弟,其实霄字科以后,师父就很少亲自
带徒弟了。大都是社里这些个前几科的师兄,
三个一帮两个一伙的带着。
从小园子到商演,尽心尽力。
张老师私下里认真负责性子也冷,分到八队
的小师弟们很少有不怕他的。
上次壮壮过来说书,看着几个龙字腾字科的
师弟在挨训,笑指着一堆小孩儿调侃上一句,
瞧瞧这还真叫慈父严母。
杨九郎摊在沙发上看球,听壮壮这么说也不
生气,就笑着一挥手,说了捧哏的四字真言
去你的吧!
就算是真懒得理这对儿幼稚的师兄弟,板着
脸的八队队长还是没忍住露出几分笑模样
来。
原作者: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