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蛇吗?火化?”臧戈把电话夹在左肩与左耳之间随手拿来玻璃杯倒了点威士忌,一饮而尽。
“啊,是......是的。”电话那头的少女嗫嚅着,“不行吗?”
虽说臧戈因为父母死于蛇毒而对蛇怀有敬畏——或许说是恐惧更恰当,但眼下他的生活较为拮据,接单的机会不能放过。
“可以的可以的,约个具体时间?”臧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尸体上盖着的白布向其脖颈处拉了拉。
——今天至少应该小睡一会,他想。
“我就在您的......工作室附近,现在方便见个面吗臧先生?”
“好的。”他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窗外开始下起小雨,不过有变成瓢泼大雨的势头。臧戈对着窗哈了口气,捏着深蓝色的衬衫袖子擦了擦玻璃,不过似乎并没有让玻璃变得更干净。末了,他把这归结到过度疲劳造成的视野模糊。
就在他对着窗户失神的时候,门铃的响声打破了这份属于他一人的宁静。